人(书生)有夙缘最终被宿命或礼教所阻挠类;第三类:有异事类,对此类作者仅述其异。
通过列表,可以看到几点现象: 其一:《聊斋志异》中的狐精,以女狐为主,女狐与人的恋爱往往被作者所称道,如《青凤》写耿去病与狐女青凤相恋,耿生不避险恶,急难相助,对青凤感情恳挚;青凤也不畏礼教闺训,爱慕耿生,
终于获得幸福结局;而男狐似乎无此殊荣,凡涉及男女之事都被指为淫邪,而且是没有获得妇人的认可,以邪力强迫,如《贾儿》。《狐嫁女》篇男狐欲娶人女,即使大动干戈也未能实现;转而嫁女于人就异常容易了。
其二 :狐女媚而美,大都痴情且有灵异之处,有的善医,有的善化,有的极富才情,以鲁迅的话说就是:―使花妖狐魅,多
具人情,和易可亲,忘为异类,而又偶见鹘突,知复非人‖(《中国小说史略》)。婴宁天真烂漫(《婴宁》);小翠顽皮善谑,(《小翠》),青凤温柔沉稳(《青凤》),《鸦头》中的狐妓鸦头,不甘忍受侮辱,毅然随情人私奔,后被鸨母追回,囚禁暗室,虽―鞭创裂肤,饥火煎心‖,仍矢心不贰,终于和情人团聚。狐女大多乖巧伶俐,心地善良,救所爱的人于危难,重情
尚义,这一点被作者反复称道,在《红玉》篇中,女狐红玉爱冯生而被冯生之父辱骂:―女子不守规诫,既自玷,又玷人‖,红玉与冯生决绝并为其谋得佳偶,嘱冯生娶吴村卫氏,自己抱憾而去,几年以后,冯生被豪强夺妻家破人亡,红玉为冯生抚养幼子,筹谋生计,任劳任怨,于灵异之美以外又添妇德,使红玉这一形象生动而真实,蒲松龄在《红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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