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不从有武涉,再说不从有蒯彻。汉王始终遇我厚,此语鬼神应泣血。
前年夺军在成皋,今年夺军在定陶。主上猜嫌亦已甚,怡然就国无牢骚。
岂知兔死烹功狗,假王真王总不久。掀天事业振中原,到头不脱儿女手。
越兮布兮同见夷,灭楚才过十载期。依然成败两俱尽,愧使重瞳地下知。
韩信。唐代。张廷珏。 一说不从有武涉,再说不从有蒯彻。汉王始终遇我厚,此语鬼神应泣血。前年夺军在成皋,今年夺军在定陶。主上猜嫌亦已甚,怡然就国无牢骚。岂知兔死烹功狗,假王真王总不久。掀天事业振中原,到头不脱儿女手。越兮布兮同见夷,灭楚才过十载期。依然成败两俱尽,愧使重瞳地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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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车何啍啍,驾出城东门。城小州事殷,应荅民力烦。
夕驱荒庄北,香山含半醺。莽然百里内,宿草蔓平原。
前经石桥阻,始见鸡狗喧。又闻衡门下,儿童诵王言。
土儒不识字,训解失本源。下车使之前,父老咸骇奔。
重为正讹舛,钦哉期勿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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