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桥柳色已萧萧,愁听骊歌对泬寥。后夜相思如有句,好凭征雁寄云霄。
送潘象安归省八首 其六。唐代。梁孜。 河桥柳色已萧萧,愁听骊歌对泬寥。后夜相思如有句,好凭征雁寄云霄。
明广东顺德人,字思伯,号罗浮山人,人称浮山。梁储孙。弱冠中秀才,厌举业,弃去。与梁有誉、黎民表等为诗、古文。尤好书画,画追宋元大家笔意。以荫补中书舍人,客部主事。为人雅正恭谨,海内名士多与之交游。 ...
梁孜。 明广东顺德人,字思伯,号罗浮山人,人称浮山。梁储孙。弱冠中秀才,厌举业,弃去。与梁有誉、黎民表等为诗、古文。尤好书画,画追宋元大家笔意。以荫补中书舍人,客部主事。为人雅正恭谨,海内名士多与之交游。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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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郭尘埃外,新亭制度奇。地形当要处,人力是闲时。
结构方殊绝,高低更合宜。栋梁清俸买,松竹远山移。
佛寺幽难敌,仙家景可追。良工惭巧尽,上客恨逢迟。
两面寒波涨,当前软柳垂。清虚宜月入,凉冷胜风吹。
宴赏军容静,登临妓乐随。鱼龙听弦管,凫鹤识旌旗。
泛鹢春流阔,飞觞白日欹。闲花长在户,嫩藓乍缘墀。
永望情无极,频来困不辞。云峰晴转翠,烟树晓逾滋。
向野惟贪静,临空遽觉危。行人如不到,游乐更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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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沦左衽,戾气先相应。唐代藩镇强,河北风犹劲。
留后传子孙,称兵抗朝命。吞噬在邻封,强宗屡易姓。
废立在牙军,太阿倒持柄。其人居化外,渐与番戎近。
果然五季朝,契丹狡乘衅。唾手十六州,割之于石晋。
从此大河北,寸土无乾净。金源起继之,世与中华竞。
蒙古起继之,复将中华并。割据四百年,大乱无时定。
乱机何时开,开自唐藩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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