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绿乳西土贡,荔支丹实南州来。此瓜传闻出吕宋,地不爱宝呈奇材。
有明末年通舶使,桶底缄藤什袭至。植溉初惊外域珍,蔓延反作中邦利。
白花朱实盈郊原,田夫只解薯称番。岂知糗粮资甲货,唪唪可比蹲鸱蹲。
海隅苍生艰稼穑,惟土爱物补硗瘠。不得更考范氏书,丰年穰穰满阡陌。
地瓜行。唐代。施士升。 葡萄绿乳西土贡,荔支丹实南州来。此瓜传闻出吕宋,地不爱宝呈奇材。有明末年通舶使,桶底缄藤什袭至。植溉初惊外域珍,蔓延反作中邦利。白花朱实盈郊原,田夫只解薯称番。岂知糗粮资甲货,唪唪可比蹲鸱蹲。海隅苍生艰稼穑,惟土爱物补硗瘠。不得更考范氏书,丰年穰穰满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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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关山,诘曲复崔嵬。虽有车,畏轮摧。十步五坐泣且啼,啼声一何悲。
疾风吹尘自我后来,回望故乡茫何睹哉。前睹黄河水,水流何瀺灂。
一夜胡马过,河边草如削。河边草如削,安能更民居。
居民尚远徙,行子欲何之。鸱枭为好音,豺虎亦规行。
四方不识人,来称弟与兄。温铁益知柔,茹荼益知甘。
平生少自足,临难追故欢。度关山,那得不沾衣。日夜见去人,寥寥归者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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