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日家家唤艇行,一湾野水是新城。无人更说防淮事,烟柳风蒲到处生。
午日淮阴城北观竞渡 其一。唐代。厉鹗。 此日家家唤艇行,一湾野水是新城。无人更说防淮事,烟柳风蒲到处生。
厉鹗(1692-1752),字太鸿,又字雄飞,号樊榭、南湖花隐等,钱塘(今浙江杭州)人,清代文学家,浙西词派中坚人物。康熙五十九年举人,屡试进士不第。家贫,性孤峭。乾隆初举鸿博,报罢。性耽闻静,爱山水,尤工诗馀,擅南宋诸家之胜。著有《宋诗纪事》、《樊榭山房集》等。 ...
厉鹗。 厉鹗(1692-1752),字太鸿,又字雄飞,号樊榭、南湖花隐等,钱塘(今浙江杭州)人,清代文学家,浙西词派中坚人物。康熙五十九年举人,屡试进士不第。家贫,性孤峭。乾隆初举鸿博,报罢。性耽闻静,爱山水,尤工诗馀,擅南宋诸家之胜。著有《宋诗纪事》、《樊榭山房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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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工未仲闲桃李,偏向梅花先著意。铅华不御见真色,香密染衣冰琢蕊。
旧游颇念秦郎中,梦里五年如历指。叫呼连索酒浇春,尚想横瓶枕花底。
今年梅侣更何人,我狂骂坐初不嗔。风流端的美无度,携手错疑君姓秦。
往来百匝将重趼,鸟道萦盘封碧藓。团枝冻蕊未全苏,已见横斜照清浅。
晓来霁色酿春风,金须渐吐香蒙茸。开迟政恐有遗恨,未破君家宫锦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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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花声,卖花声,
识得万紫千红名。与花结习夙有分,
宛转说出花平生。低发缓引晨气软,
此断彼续春风萦。九街儿女芳睡醒,
争先买新开门迎。泥沙视钱不问价,
惟欲荡意摇双睛。薄鬟高髻团团插,
玉盆巧浸金盆盛。人心世态太浮靡,
庶几治象犹承平,如今风景那可评。
向时楼台买花户,凄烟落日迷荆榛。
但见马嘶逐水草,狐狸白昼嗥荒城。
万花厄运至此极,纵有卖声谁耳倾。
我生不辰苦怀旧,如病入痼酒宿醒。
况被春风暗撩拨,傍无知我难号鸣。
忽焉夜枕发为梦,恍恍惚惚行故京。
一唱再唱破垣隔,闻声不见花分明。
谓此何日尚有此,倾面大恸泪纵横。
久而方觉更哽塞,拥被危坐百感并。
我年今已七十一,岂是年少閒关情。
天空地阔说不尽,山外杜鹃啼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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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水方沆漭,众山复萦回。连袂越危磴,杖策淩高台。
是时秋正深,向午云尽开。迥步穷两仪,流盼周九垓。
片席指吴越,虚亭走风雷。长啸答吾侣,忻念同此杯。
境旷意弥适,兴极情转哀。白日倏西匿,惊飙千里来。
盛时若奔湍,壮心忽凋摧。欢乐慎勿违,慷慨沾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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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望千载,千载未久陈。共此山川居,世代递疏亲。
贻谋逮孙子,辽远如越秦。名氏成杳绝,丘墓同飘尘。
骨肉尚若此,况彼乡与邻。所赖在简书,遗言亦多湮。
百不一可究,六艺俱沈沦。默默忽返顾,造化如我宾。
形骸聊一寓,旋当去吾身。吾身既非有,其他复奚因。
踽踽诚尔异,煦煦徒为仁。经营慷慨业,冀以名自伸。
簸弄上世语,雠校忘疲辛。酣谑恣放达,破灭称天真。
俱谓发狂疾,胡云诣精纯。我思鲁中叟,两楹梦何频。
怡然曳杖歌,曾不增笑颦。达者识其原,顷刻为秋春。
愚人不解事,骇怵褫魂神。林中多败叶,乔柯岁华新。
彼此更互见,修短宁足论。默观发独慨,證我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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