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冰饷同舍

以冰饷同舍朗读

蓬莱道山,群仙所游。清异人境,不风自凉。火云腾空,莫之能炎。

饷以冰雪,是谓附益。

傅崧卿

宋越州山阴人,字子骏,号樵风。傅墨卿从弟。徽宗政和五年进士。为考功员外郎兼太子舍人,因不从方士林灵素授符箓被谮,出为蒲圻县丞。高宗初,除直龙图阁、知越州,徙知婺州。召拜秘书少监,寻权户部侍郎。官至中书舍人、给事中。有《樵风溪堂集》、《夏小正戴氏传》。 ...

傅崧卿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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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之东江水西,帘旌不动夕阳迟。

登临吴蜀横分地,徙倚湖山欲暮时。

万里来游还望远,三年多难更凭危。

白头吊古风霜里,老木沧波无限悲。

天入平湖晴不风,夕帆和雁正浮空。

楼头客子杪秋后,日落君山元气中。

北望可堪回白首,南游聊得看丹枫。

翰林物色分留少,诗到巴陵还未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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鹞子一飞超涨海,蜂儿终日透晴窗。

心空莫著书千卷,客到长留酒半缸。

性命早知元有分,文章谁信旧无双。

何年结束寻归路,还看蟆颐下饮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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蒨金小袖花下行。过桥亭、倚树听莺。被柳线、低萦鬓,绀云垂、钗凤半横。

红薇影转晴窗昼,漾兰心、未到绣絣。奈一点、春来恨,在青蛾、弯处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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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到东昌府,维舟古岸西。天高霜月白,水闲闸声低。

惊梦城楼析,催行茅屋鸡。客怀甘寂寞,到处有新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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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紫骝马,手挽青丝缰。避暑向何处,城南风阁凉。

夜半金鸡出旸谷,东望槫桑西若木。不须强弩射潮头,万里鲸鲵俱偃伏。

新裁白苧雪花明,手持羽扇清风生。壮士吹笳月如昼,卧听城头报更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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菰城西北有高亭,名贤觞咏入丹青。郑氏园林属陈氏,当年轶事闻趋庭。

何期劫后来苕上,图随亭宇归秘藏。求古舍前求古人,败瓦断碑不可访。

能读父书成一家,扶花居士惯栽花。偶访亭址补花石,缭以曲槛尽幽遐。

况有季父宝先泽,珍袭遗编胜拱璧。时来载酒话竹林,旧交大半白头客。

我居座末最少年,花开复值春分天。平分春色不分愁,满院风光扑眼前。

吴兴山水称清远,卷石堆成愈委宛。尺幅千里幻烟霞,啸傲无端春昼短。

红杏枝头红日西,帘檐花影落杯底。摩挲文字黯金石,苔纹钗股望不齐。

席多儒官敦儒素,把酒不谈当世务。鱼计鱼计计在鱼,濠濮同观好风度。

我欲从之酒再斟,此饮此亭无古今。竹垞铁桥嘉湖著,后此谁知醉后心。

清清一鉴方塘水,照见酡颜清莫比。明波曾识古须眉,问彼无言芳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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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心自达,杯酒可为欢。閒处寻归马,尘中不恨官。

月临沧海阔,花照客庭寒。上寿琴音见,椿枝欲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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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衣趋长道,抚剑独叹息。并岁不易衣,期旦曾一食。

悠悠风俗薄,顾我若异域。积金要能笑,弹铗轻下客。

岂辞蓬蒿居,未与尘世隔。黄鹄非池禽,东南举六翮。

出门尚徘徊,悲鸣念旧国。何日复来还,为君涕沾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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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闇苦竹市,雨来乌石冈。

驾犁双犊健,(苘口换加)茧一村香。

天地君恩重,风埃吏责忙。

敢辞坡路滑,且领笋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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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第一折</p><p>(冲末扮吴王领卒子上,诗云)太伯当年曾逊避,至今子姓居吴地。延陵何事慕高风,几使孤家不承继。某乃吴王阖闾,名姬光者是也。昔年征伐越国时,获得宝剑三口:一曰鱼肠,二曰纯钩,三曰湛卢,某常佩之。夫此剑者,昔闻越国允常使欧冶子监制。采五山之铁精,炼六合之金气,感得雨师洒尘,雷师击节,蛟龙捧炉,天帝焚炭,候天伺地,阴阳同体,久而成功。带之有威,用之无敌,真乃世之奇宝也。一向库中收藏,忽然湛卢失其所在。闻知此剑飞入楚国,被昭公收得。某数次遣使,多将金币索取,不肯付还,更待干罢!令人,与我唤将孙武来者。(卒子云)理会的。孙武安在?(外扮孙武子上,诗云)新书著就十三篇,篇篇兵法妙通玄。君王不信亲相试,宫中赐出女三千。某乃孙武是也。本齐国人,以兵法得见吴王,教练女兵数千,驱之水火,莫敢逃避,皆因某号令严威所致。兵法有云:约束不明,申令不熟,将之罪也;既已明而不如法,吏士之罪也。法令熟行,君令有所不受。某如今现为吴国大将,主公呼唤,须索走一遭去。令人报复去,道有孙武来了也。(卒子报科,云)军师到!(做见科)(孙武云)主公呼唤,有何事商议?(吴王云)且一壁有者。令人,与我唤将伍子胥、伯嚭安在?(外扮伍子胥、净扮伯嚭同上)(伍子胥诗云)千里间关弃楚归,短箫闲向市中吹。可怜不遂英雄志,辜负当年举鼎威。某姓伍名员字子胥,现为吴相国,这是伯嚭,皆楚人也。某因费无忌谗谮,害我父兄,不得已弃楚投吴,思图报复。恰遇伯嚭,也来投吴。一者为同是乡里,二者又为同是避仇,以此举荐于朝,为太宰之职。今日主公呼唤,不知有甚事,须索走一遭去。令人报复去,道有伍员、伯嚭都来了也。(卒子报科,云)相国、太宰到!(见科)(伍子胥云)主公呼唤,有何事商议?(吴王云)军师,请您众将来,不为别事,则为湛卢宝剑飞入楚国,某数次差人多将金币索取,不肯付还。今请军师众将商议,有何计可以得此宝剑?(《孙武云》主公,多闻这湛卢之剑乃越国欧冶子所制,斩铁截石,断水吹毛,真为无价之宝,这个不可不取。(伍子胥云)主公在上,今楚国有二将,乃是子期、子常。论子期廉而爱士,颇知兵法,奈有智而少勇;子常怙势而骄,不惜军士,有勇而无智,皆不足为虑。况有奸臣费无忌当权,必然暗行谗谮,未必用他。主公何不先差人下将战书去,然后统兵征伐,有何难哉!(伯嚭云)若是楚昭公用那费无忌老头儿对阵,也不消伍相国费力,只我伯嚭身上,包杀的他尿流屁滚!(吴王云)相国言者当也。我如今先差人下将战书去,着孙?</p><p>湮Γ喙确妫沉焖氖蛐郾胨徽饺ァT蛞⌒脑谝猓晒Χ亍?伍子胥云)则今日辞别了主公,教场中点就四十万雄兵,一来为楚昭王收了我家宝剑不还,二来有费无忌害我父兄之仇,誓当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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