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绛唇 其一 唾绒声

点绛唇 其一 唾绒声朗读

绣阁春浓,雏莺调舌花捎地。石华游戏,浅碧深红意。

弱线频添,密倩双鬟记。脂香细,微闻兰气,心是檀郎细。

黄钧宰

1826-1895年,一名振钧,字宰平,钵池山农,别号天河生,江苏淮安人。他“性好词赋而不乐制艺”,“一生偃蹇不遇,”中年丧偶,益佗祭,不自聊。”著有《比玉楼传奇四种》,其一《十二红》为揭露南河总督署的积弊而作,针砭甚力,也最著名;《金壶七墨》记游幕期间之亲见亲闻,保存了一些有关鸦片战争的珍贵史料,是著名笔记,论者以为“作小说观可,作子书观,作史书观,作经书观亦无不可。”又有《比玉楼遗稿》、《谈兵录》等。 ...

黄钧宰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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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p><p>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p><p>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丙寅三月之望。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敛赀财以送其行,哭声震动天地。缇骑按剑而前,问:“谁为哀者?”众不能堪,抶而仆之。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之私人毛一鹭,公之逮所由使也;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中丞匿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曰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即今之傫然在墓者也。</p><p>  然五人之当刑也,意气扬扬,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谈笑以死。断头置城上,颜色不少变。有贤士大夫发五十金,买五人之头而函之,卒与尸合。故今之墓中全乎为五人也。</p><p>  嗟乎!大阉之乱,缙绅而能不易其志者,四海之大,有几人欤?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素不闻诗书之训,激昂大义,蹈死不顾,亦曷故哉?且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卒以吾郡之发愤一击,不敢复有株治;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谋难于猝发,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不可谓非五人之力也。</p><p>  由是观之,则今之高爵显位,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而又有剪发杜门,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轻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义暴于朝廷,赠谥褒美,显荣于身后;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于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无不有过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则尽其天年,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故余与同社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p><p>  贤士大夫者,冏卿因之吴公,太史文起文公、孟长姚公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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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茫茫感百端,侧身天地未为宽。风来江上波涛阔,雪满山中草木寒。

侧席方知儒术重,登坛总觉将才难。洛阳年少休长叹,好及良时策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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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霄汉冥鸿客,旧日风云振惊行。

脱下戏衫优便散,惊回客枕梦何长。

莫将吴蜀分岐路,政把乾坤作醉乡。

惟有葵倾心不死,清魂几到殿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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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逢社集到香山,醉墨淋漓翠管斑。一去白云长饮泣,独依青冢竟忘还。

神游米芾烟峦外,身在坡仙梦想间。何意远公重握手,共来花下坐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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诘朝载酒宝通寺,食盒春檠但小装。千里春风伤鬓雪,十年尘梦愧松篁。

绿阴屈指无三月,白日题诗共一堂。醉后浩歌还起舞,不妨人笑老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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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壮气寒逾热,更喜朱颜照飞雪。

门前地厚堆玉尘,屐齿千回狂走折。

今来过壮能几秋,眼未见雪心先愁。

病肤隐粟出门懒,敝袍尽日红炉头。

此身知更十年后,雪屋能如今坐否。

层衾没颔定昼眠,那复吟边开冻口。

壮龄衮衮洪涛奔,百年浩荡未易论。

人间万事亦颠倒,且对今雪空清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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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有高楼,不见陇西州。可怜陇头水,日夜东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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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穷风景恶,萍梗客天涯。咫尺辞兰省,优游出凤墀。

霜寒笳韵切,天远雁声迟。瘦马长途晚,凝云雪欲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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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双溪久,浑疑一梦间。

把君诗在手,见我别来山。

薄宦故不恶,危涂难自閒。

翩翩出林翼,飞倦合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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倐烁夕星流。

昱奕朝露团。

粲粲乌有停。

泫泫岂暂安。

徂龄速飞电。

颓节骛惊湍。

览物起悲绪。

顾已识忧端。

朽貌改鲜色。

悴容变柔颜。

变改茍催促。

容色乌盘桓。

亹亹衰期迫。

靡靡壮志阑。

既惭臧孙慨。

先愧杨子叹。

寸阴果有逝。

尺素竟无观。

幸赊道念戚。

且取长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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