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枝头,忽看蓓蕾,金粟珠垂。半颗安榴,一枝秾杏,五色蔷薇。何须羯鼓声催。银釭里、春工四时。却笑灯蛾,学他蝴蝶,照影频飞。
柳梢青·灯花。唐代。张林。 白玉枝头,忽看蓓蕾,金粟珠垂。半颗安榴,一枝秾杏,五色蔷薇。何须羯鼓声催。银釭里、春工四时。却笑灯蛾,学他蝴蝶,照影频飞。
词中吟咏的油灯结花为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现象,古来题咏灯花的作品也层出不穷,但张林的这首词却能不落俗套,新颖别致,读来饶有情味。
上片刻画灯花,连用五个比喻,淋漓尽致地描绘了灯花在不断变化中呈现出的千种姿态、万种风情。
“白玉枝头,忽看蓓蕾,金粟珠垂。”白玉枝,指白色的灯芯草。前两句说,灯蕊在不经意间结花,它最初如花蕾般含苞待放。“金粟”,桂花的别名,这里形容灯花。韩愈《咏灯花同侯十一》云:“黄里排金粟,钗头缀玉虫。”此种比喻在灯花描写上用得是最为普遍,本词是以它来描摹灯花初结成时的形状。下面三句,句句比喻,形容灯花的三种不同景象。“半颗安榴,一枝杏,五色蔷薇”。安榴,即石榴。石榴来自西域的安国,由张骞出使时带回,故又名安石榴。灯花越结越老,形状不断变化,它先是碎小如桂花,继而大如绣球般的石榴,再变成鲜艳浓的杏花,最后变得如蔷薇花般色彩绚烂斑驳。“半颗”、“一枝”、“五色”,这三个数量词,从小到大,依次递增,既写出了灯花的变化过程,将其各种姿态刻画地生动形象。
上片可说是用实笔摹绘灯花由初绽到盛开的过程,下片则是以虚笔来称赞灯花之美,简直可称巧夺天工。
“何须羯鼓声催。银釭里、春工四时。”羯鼓,用唐南卓《羯鼓录》记载的唐玄宗敲击羯鼓,催开含苞欲放的柳杏的典故。唐玄宗此举在于夸耀人工能巧夺造化,而本词则反其意而用之。银灯(釭即银灯)。里点燃的灯芯草会结花,它并不需要人工的催唤,好像其中自有造化的四时功能。作者从另一方面赞美灯花的富于变化,似有造化之功。“却笑灯蛾,学他蝴蝶,照影频飞”。灯蛾扑火,与蝴蝶灯花,两者本来并不相干,但灯草既成灯花因而兼具两者的特点。作者有意将它们联系起来,并主要侧重蝴蝶戏花的方面。因此,运笔就将蝴蝶戏花加以此附。灯花既然是花,就应是蝴蝶戏嬉之物。有趣的是,灯蛾竟然学起蝴蝶来,不断地在灯花周围蹁跹飞舞,作者运笔俏皮,貌似揶揄灯蛾,却灵巧传神地赞美了灯花的丽若群芒。
这首词运用博喻手法,写得奇巧生动,俏皮有趣。虽无深情远意,但较之其他咏物词讲穷比兴寄托、笔致幽深、多愁善感的格调来,可算是别具一格,清新隽秀。
张林。 东汉人。章帝时任尚书。尝上书言县官经用不足,应恢复武帝时按等级给予均田之制。
机云二子才孤标,妙龄驰声典午朝。
今见远孙来海峤,儒雅雍容饰汉条。
德化醇醲春有脚,天姿粹美玉不彫。
无复犊牛充带佩,坐令襦绔成歌谣。
蕴藉斯人合台阁,暂把一麾亦不恶。
铃阁正午槐阴清,讼庭无人鸟声乐。
政成瑞应一何多,天香国艳骈花萼。
可但渔阳倾麦岐,会见西京纪神爵。
吾闻作善天降祥,拭目泥封下建章。
一时文采七闽郡,千载风流三瑞堂。
坤珍效祉来未央,九茎怒芽抽且长。
胡不图之献天子,播在乐府歌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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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灵山孕神秀,万木苍苍碧云溜。山头霁色衬朝霞,树里岚光宜晚照。
尘嚣迥隔绝纤埃,金仙之宅如蓬莱。神房半自花间出,定室多从松下开。
胜槩岧峣真绝境,目极神驰与俱永。飞岩踏上听天鸡,叠巘攒云愁半岭。
终南太华休争奇,其中佳趣人不知。岩扉静掩薜萝月,法水光涵祇树枝。
不用伤心怨迟暮,且须载酒随玄度。玉堂词客解长歌,挥洒何须便归去。
自笑狂吟非等伦,丽句从来贵有邻。他年诏许还山日,结社应须访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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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从西来,孤峰望吴越。自昔有佳人,高蹈造理窟。
雉山走其下,清淑郁未发。吾宗紫阳居,秀挺鸾凤骨。
家学印大程,南北斗柄揭。迩来卜新居,佳气渺葱郁。
天香生桂兰,野性老薇蕨。嬉游独乐园,翛然立清绝。
我来坐庭隅,幽草澹风月。图书有真趣,为指掌中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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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囚不忘飞,马系常念驰。
静中不自胜,不若听所之。
君看厌事人,无事乃更悲。
贫贱苦形劳,富贵嗟神疲。
作堂名静照,此语子谓谁。
江湖隐沦士,岂无适时资。
老死不自惜,扁舟自娱嬉。
従之恐莫见,况肯従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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