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桥上,凭栏遥望,春陵王气都凋丧;树苍苍,水茫茫,云台不见中兴将。千古转头归灭亡。功,也不久长,名,也不久长。
山坡羊·洛阳怀古。唐代。张养浩。 天津桥上,凭栏遥望,春陵王气都凋丧;树苍苍,水茫茫,云台不见中兴将。千古转头归灭亡。功,也不久长,名,也不久长。
洛阳是一座有名的历史古城,东周、东汉、曹魏、西晋、隋炀帝、武则天等先后以此为都,宋以前的许多王朝也曾以此为陪都,在中国古代历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山坡羊·洛阳怀古》的前六句,写作者在九朝古都洛阳的天津桥上依栏远望,追念曾经叱咤风云、建立东汉王朝的刘秀以及他的功臣们,流露出一种低沉哀惋的调子。天津桥,故址在今洛阳旧城西南,隋唐皇城正南洛水上。它建于隋大业年间,用铁锁连结大船,南北夹路对起四楼。隋末焚毁,唐宋屡次改建加固。它曾是洛阳的一个繁华的名胜之地。作者来到天津桥上,俯视桥下,洛水滚滚不息地向东流淌着,抬头远望,春陵的王气已丧失不见。“春陵王气”是关于刘秀的历史典故。《后汉书·光武帝纪论》载:“后望气者苏伯阿为王莽使至南阳,遥望见春陵郭,唶曰:‘气佳哉!郁郁葱葱然!’”春陵,是个县名,当时属南阳,故址在今湖北枣阳县。汉光武帝祖父春陵侯刘仁曾迁封于此,故名。望气,是古代方士的一种占侯术,认为望云气可以预知祸福吉凶。这是靠不住的骗人把戏。苏伯阿望见的春陵的“佳”气,“郁郁葱葱”,按照方士的说法,即是一种王者之气,预示此地将会出现天子。后来,果然出现了汉光武帝刘秀。现在作者在洛阳的天津桥上,已不见春陵之王气了,这地方恐怕再也出现不了刘秀那样的人物。而帮助刘秀建立东汉王朝的那些文臣武将们,如邓禹、马武等,也早已成为古人,就连明帝刘庄在永平年间为感念这些前世功臣,而在南宫云台中绘制的二十八将的图象,也早已塌圮不存了。眼前看见的只有苍茂的树木和茫茫流动的河水。面对这种情景,作者发出了深沉的感慨:“千古转头归灭亡”。自古以来,那些帝王将相,英雄豪杰,当时自是叱咤风云,在现实生活的舞台上演出了轰轰烈烈的活剧,但弹指一顾之间,就归于灭亡,成为历史的过去。由此,作者认为“功”也罢,“名”也罢,都是短暂的,不会长久的保持着的。
总括看来,作者在曲子之中流露出的情绪是低沉的,几乎近似消极;而结合元代社会现实来看,元代统治阶级残酷暴虐,社会统治黑暗腐朽,张养浩曾因直言政事,而被贬官,被废弃,这次虽被起用,但后果怎样,他无法预料。因此,他在曲中流露出了低沉的、伤感的情绪。
张养浩。 张养浩(1269—1329年),汉族,字希孟,号云庄,山东济南人,元代著名散曲家。诗、文兼擅,而以散曲著称。代表作有《山坡羊·潼关怀古》等。
薏实炊明珠,苦笋馔白玉。
轮囷斸区芋,芳辛采山蔌。
山深少盐酪,淡薄至味足。
往往八十翁,登山逐奔鹿。
可怜城南杜,零落依涧曲。
面余作诗瘦,趋拜尚不俗。
病夫益倦游,颇愿老穷谷。
是家吾所慕,食菜如食肉。
时能唤邻里,小瓮酒新漉。
何必怀故乡,下箸厌雁鹜。
。。。
。。。
。。。
小人有母病不已,十载之中时卧起。延求仓扁两三人,蔘苓供奉寻常例。
展拜公图愧何似,如公方足为人子。衣不解带十八年,十八年如一日耳。
一日之中十二时,十二时中泪不止。愁容又怕阿娘知,笑语温和慰母慈。
评量药物公知医,护持寒暑亦易为。最难曲折细微处,有病还如未病时。
阿娘之心最痛儿,见儿劳瘁心伤悲。夜深人静驱儿睡,公谓阿娘儿不疲。
打叠精神颜色怡,形影何能片刻离。疾苦渐忘阿娘喜,公言子职当如是。
妙手何来老画师,传神都在丹青里。丹青传出孝子心,画工声价重黄金。
此图抵得孝经读,披图尤使泪满襟。呜呼噫嘻悲乎哉,今之孝者吾知矣。
棒檄而喜曰显扬,婢仆趋承奉甘旨。自谓能养类如斯,惜哉未见公此纸。
安得图形千万张,仰瞻遗范遍闾里。
。。。
。。。
。。。
。。。
。。。
。。。
季丰苦积阴,泥迳殊窘步。
彼姝水花红,媚此晴色暮。
邂逅小山桂,缠洗山掌露。
相携斋阁来,不著丹铅污。
杲之与黄香,胡为此同聚。
向来古锦九,散落不知数。
吟肠久荒涩,幽赏但默喻。
殷勤吴市仙,能供岩壑趣。
诗味淡愈佳,交情凝有素。
我愿同茑萝,得与长松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