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余山似黛,纵目豁幽情。天半云犹渍,峰坳翠已清。
裁诗劳想像,读画倍分明。还拟延朝爽,飘然襟袖轻。
雨后望西山。唐代。杨灏。 雨余山似黛,纵目豁幽情。天半云犹渍,峰坳翠已清。裁诗劳想像,读画倍分明。还拟延朝爽,飘然襟袖轻。
杨灏。 杨灏,彭山(今属四川)人。椿父。事见《名臣碑传琬琰集》中卷三三《杨文安公椿墓志铭》。今录诗三首。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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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正楼空,琵琶冷、月高弦索。人换世、世间春在,几番花落。
缥缈馀情无处托,一枝梅绿横冰萼。对淡云、新月炯疏星,都如昨。
萧闲老,平生乐。借秀色,明杯杓。吐凌云好句,张吾丘壑。
此乐莫教儿辈觉,微官束置高高阁。便归来、招我雪霜魂,春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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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知世路薄忠贞,不忍残年负圣明。
只待东封沾庆赐,碑阴别刻老臣名。
不放残年却到家,衔杯懒更问生涯。
河堤往往人相送,一曲晴川隔蓼花。
黑须寄在白须生,一度秋风减几茎。
客处不堪频送别,无多情绪更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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