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闻昔有蜀天子,化作冤禽名杜宇。一身流落怀故乡,万里逢人诉离苦。
西来纵呼巫峡间,楚台花落青春阑。台中魂梦久寂寞,行云日暮愁空山。
明朝复向潇湘发,北叫苍梧江竹裂。竹间之泪花上血,怨入东风俱不灭。
天涯无穷朝暮啼,王孙草绿不须归。哀哉王孙终不归,江南江北杨花飞。
杜鹃行。唐代。李道坦。 吾闻昔有蜀天子,化作冤禽名杜宇。一身流落怀故乡,万里逢人诉离苦。西来纵呼巫峡间,楚台花落青春阑。台中魂梦久寂寞,行云日暮愁空山。明朝复向潇湘发,北叫苍梧江竹裂。竹间之泪花上血,怨入东风俱不灭。天涯无穷朝暮啼,王孙草绿不须归。哀哉王孙终不归,江南江北杨花飞。
信义行于君子,而刑戮施于小人。刑入于死者,乃罪大恶极,此又小人之尤甚者也。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而视死如归,此又君子之尤难者也。方唐太宗之六年,录大辟囚三百余人,纵使还家,约其自归以就死。是以君子之难能,期小人之尤者以必能也。其囚及期,而卒自归无后者。是君子之所难,而小人之所易也。此岂近于人情哉?
或曰:罪大恶极,诚小人矣;及施恩德以临之,可使变而为君子。盖恩德入人之深,而移人之速,有如是者矣。曰:太宗之为此,所以求此名也。然安知夫纵之去也,不意其必来以冀免,所以纵之乎?又安知夫被纵而去也,不意其自归而必获免,所以复来乎?夫意其必来而纵之,是上贼下之情也;意其必免而复来,是下贼上之心也。吾见上下交相贼以成此名也,乌有所谓施恩德与夫知信义者哉?不然,太宗施德于天下,于兹六年矣,不能使小人不为极恶大罪,而一日之恩,能使视死如归,而存信义。此又不通之论也!
然则何为而可?曰:纵而来归,杀之无赦。而又纵之,而又来,则可知为恩德之致尔。然此必无之事也。若夫纵而来归而赦之,可偶一为之尔。若屡为之,则杀人者皆不死。是可为天下之常法乎?不可为常者,其圣人之法乎?是以尧、舜、三王之治,必本于人情,不立异以为高,不逆情以干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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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三败辱,卞和再刖悲。自古鲜其然,今子何似之。
历块误一蹶,千里差毫釐。白璧固有瑕,黄金岂无疵。
识君向十年,每叹时尔遗。天命兹可信,古学滋可疑。
上书欲荐君,身贱不得为。寄君北门诗,相望空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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