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驱人苦百端,身閒始觉有馀欢。蓬莱洞里烟霞拥,香积厨中境界宽。
霜管倚云翻玉粲,月瓢和露醉金丹。个中滋味谁能会,宁向人间问苦酸。
蓬莱香窟。唐代。曾永和。 名利驱人苦百端,身閒始觉有馀欢。蓬莱洞里烟霞拥,香积厨中境界宽。霜管倚云翻玉粲,月瓢和露醉金丹。个中滋味谁能会,宁向人间问苦酸。
曾永和。 曾永和,号怀静。万州人。明神宗万历间贡生,任连江训导。事见清道光《万州志》卷二。
尝读六国《世家》,窃怪天下之诸侯,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众,发愤西向,以攻山西千里之秦,而不免于死亡。常为之深思远虑,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而见利之浅,且不知天下之势也。
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郊;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不在齐、楚、燕、赵也,而在韩、魏之野。秦之有韩、魏,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韩、魏塞秦之冲,而弊山东之诸侯,故夫天下之所重者,莫如韩、魏也。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商鞅用于秦而收魏,昭王未得韩、魏之心,而出兵以攻齐之刚、寿,而范雎以为忧。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
秦之用兵于燕、赵,秦之危事也。越韩过魏,而攻人之国都,燕、赵拒之于前,而韩、魏乘之于后,此危道也。而秦之攻燕、赵,未尝有韩、魏之忧,则韩、魏之附秦故也。夫韩、魏诸侯之障,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此岂知天下之势邪!委区区之韩、魏,以当强虎狼之秦,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韩、魏折而入于秦,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而使天下偏受其祸。
夫韩、魏不能独当秦,而天下之诸侯,藉之以蔽其西,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秦人不敢逾韩、魏以窥齐、楚、燕、赵之国,而齐、楚、燕、赵之国,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以四无事之国,佐当寇之韩、魏,使韩、魏无东顾之忧,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以二国委秦,而四国休息于内,以阴助其急,若此,可以应夫无穷,彼秦者将何为哉!不知出此,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背盟败约,以自相屠灭,秦兵未出,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可不悲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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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禅榻畔,风雨扬茶烟。跳丸日月,未甘白发困尧天。江左风流才子,要伴江湖张翰,同泛洛阳船。酌酒情无尽,海燕绕船竿。
逼人来,功业事,不教闲。男儿三十,定当谈笑在堂间。老子婆娑贫态,闭户长须赤脚,他日要分残。禹浪桃花影,归棹正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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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龙触斗一不支,化为怪石檐之垂。
神泉内溢石齿迸,漱激犹作琼瑶飞。
琴高赤鱓或在迩,借我一跨邀安期。
远来相就盥灵液,六腑共浥清凉滋。
玉泉细度玉楼去,不碍丹元中守威。
黄金隄边审依护,视之则微听则希。
俯窥溟渤正澄澹,海若仰望朱灵旗。
彼妄人子夸饮玉,死诳愚妇何所稽。
何如随我饮此水,辨玉别石俱忘机。
真忘乃是大奇事,身可如木心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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