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述用萧文明韵

自述用萧文明韵朗读

才艺空疏德最凉,全生恩重荷吾皇。贵阳谪地殊儋耳,庾岭飞云近太行。

不为鼎珍题杂兴,懒将江水比愁肠。养慵颇觉山中静,翻笑从前吏事忙。

祁顺

(1434—1497)广东东莞人,字致和,号巽川。天顺四年进士,授兵部主事,进郎中。成化中使朝鲜,不受金缯,拒声伎之奉。累官至江西左布政使。有《石阡府志》、《巽川集》。 ...

祁顺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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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绝风流五百年,海天呼鹤话云间。于今画隐楼头看,不是吴山是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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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放逐方归,不如前辈抽身早。台郎旧秩,看来俗似,散人新号。

起舞非狂,行吟非怨,高眠非傲。叹终南捷径,太行盘谷,用卿法、从吾好。

闭了草庐长啸。后将军来时休报。床头书在,古人出处,今人非笑。

制个淡词,呷些薄酒,野花簪帽。愿云台任满,又还因任,赛汾阳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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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蔽其源学失真,异端投隙害弥深。推原气禀由无极,只此一图传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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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千万户,生死系时君。当璧便为嗣,贤愚安可分。

干戈长浩浩,篡乱亦纷纷。纵有明在下,区区何足云。

陶虞事已远,尼父独将明。潜穴龙无位,幽林兰自生。

楚王谋授邑,此意复中倾。未别子西语,纵来何所成。

平王渐昏惑,无极转承恩。子建犹相贰,伍奢安得存。

生居宫雉閟,死葬寝园尊。岂料奔吴士,鞭尸郢市门。

惧盈因邓曼,罢猎为樊姬。盛德留金石,清风鉴薄帷。

襄王忽妖梦,宋玉复淫辞。万事捐宫馆,空山云雨期。

宜僚南市住,未省食人恩。临难忽相感,解纷宁用言。

何如晋夷甫,坐占紫微垣。看著五胡乱,清谈空自尊。

谁恃王深宠,谁为楚上卿。包胥心独许,连夜哭秦兵。

千乘徒虚尔,一夫安可轻。殷勤聘名士,莫但倚方城。

梁业雄图尽,遗孙世运消。宣明徒有号,江汉不相朝。

碑碣高临路,松枝半作樵。唯馀开圣寺,犹学武皇妖。

江陵南北道,长有远人来。死别登舟去,生心上马回。

荣枯诚异日,今古尽同灰。巫峡朝云起,荆王安在哉。

三峡连天水,奔波万里来。风涛各自急,前后苦相推。

倒入黄牛漩,惊冲滟滪堆。古今流不尽,流去不曾回。

八荒同日月,万古共山川。生死既由命,兴衰还付天。

栖栖王粲赋,愤愤屈平篇。各自埋幽恨,江流终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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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起眉间幽恨,一帘芳草。满地斜阳。燕子衔泥重到,绿遍池塘。

乍离魂、残花恋树,还顾影、弱絮萦窗。怪东君,将春归去,忒也匆忙。

堪伤。韶光九十,蜂粘屐影,蝶趁衣香。谁把浓烟暗雨,尽付空江。

算前宵、春和梦断,到今日、愁比春长。漫销凝,一年一度,恼乱人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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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国湖山十二年,年年两地望婵娟。流光过客催我老,明月与人今夜圆。

又逐云萍来岭表,幸同儿女乐尊前。可怜有弟头如雪,烂漫斑衣绕膝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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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最苦忆乡里,飞梦蘧蘧绕故山。兄弟半随江雁散,生涯正似海鸥閒。

柳条春早缄新眼,枫树霜严学醉颜。马上吟诗常日晏,路人笑指不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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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今夕罗浮月,同在罗浮江上看。丹桂影高灵兔隐,碧潭波静老龙蟠。

岸花汀柳撩人爽,玉露金风作早寒。回首胜游何处是,云山东望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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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第一折</p><p>(冲末扮吴王领卒子上,诗云)太伯当年曾逊避,至今子姓居吴地。延陵何事慕高风,几使孤家不承继。某乃吴王阖闾,名姬光者是也。昔年征伐越国时,获得宝剑三口:一曰鱼肠,二曰纯钩,三曰湛卢,某常佩之。夫此剑者,昔闻越国允常使欧冶子监制。采五山之铁精,炼六合之金气,感得雨师洒尘,雷师击节,蛟龙捧炉,天帝焚炭,候天伺地,阴阳同体,久而成功。带之有威,用之无敌,真乃世之奇宝也。一向库中收藏,忽然湛卢失其所在。闻知此剑飞入楚国,被昭公收得。某数次遣使,多将金币索取,不肯付还,更待干罢!令人,与我唤将孙武来者。(卒子云)理会的。孙武安在?(外扮孙武子上,诗云)新书著就十三篇,篇篇兵法妙通玄。君王不信亲相试,宫中赐出女三千。某乃孙武是也。本齐国人,以兵法得见吴王,教练女兵数千,驱之水火,莫敢逃避,皆因某号令严威所致。兵法有云:约束不明,申令不熟,将之罪也;既已明而不如法,吏士之罪也。法令熟行,君令有所不受。某如今现为吴国大将,主公呼唤,须索走一遭去。令人报复去,道有孙武来了也。(卒子报科,云)军师到!(做见科)(孙武云)主公呼唤,有何事商议?(吴王云)且一壁有者。令人,与我唤将伍子胥、伯嚭安在?(外扮伍子胥、净扮伯嚭同上)(伍子胥诗云)千里间关弃楚归,短箫闲向市中吹。可怜不遂英雄志,辜负当年举鼎威。某姓伍名员字子胥,现为吴相国,这是伯嚭,皆楚人也。某因费无忌谗谮,害我父兄,不得已弃楚投吴,思图报复。恰遇伯嚭,也来投吴。一者为同是乡里,二者又为同是避仇,以此举荐于朝,为太宰之职。今日主公呼唤,不知有甚事,须索走一遭去。令人报复去,道有伍员、伯嚭都来了也。(卒子报科,云)相国、太宰到!(见科)(伍子胥云)主公呼唤,有何事商议?(吴王云)军师,请您众将来,不为别事,则为湛卢宝剑飞入楚国,某数次差人多将金币索取,不肯付还。今请军师众将商议,有何计可以得此宝剑?(《孙武云》主公,多闻这湛卢之剑乃越国欧冶子所制,斩铁截石,断水吹毛,真为无价之宝,这个不可不取。(伍子胥云)主公在上,今楚国有二将,乃是子期、子常。论子期廉而爱士,颇知兵法,奈有智而少勇;子常怙势而骄,不惜军士,有勇而无智,皆不足为虑。况有奸臣费无忌当权,必然暗行谗谮,未必用他。主公何不先差人下将战书去,然后统兵征伐,有何难哉!(伯嚭云)若是楚昭公用那费无忌老头儿对阵,也不消伍相国费力,只我伯嚭身上,包杀的他尿流屁滚!(吴王云)相国言者当也。我如今先差人下将战书去,着孙?</p><p>湮Γ喙确妫沉焖氖蛐郾胨徽饺ァT蛞⌒脑谝猓晒Χ亍?伍子胥云)则今日辞别了主公,教场中点就四十万雄兵,一来为楚昭王收了我家宝剑不还,二来有费无忌害我父兄之仇,誓当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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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琴台、不堪尘涴,春风微露纤指。峥嵘鹤膝翘空势,取次著花安蕊。偏有意。把竹外一枝,飞洒轻烟里。月良如洗。又底事丹青,何须水墨,虚白阚清泚。
华堂暮,珍重休弹尘尾。静中留此佳致。桥西几度香浮处,回首都随流水。闲徒倚。叹汨没黄埃,变幻皆如此。蜚廉莫起。待别有神人,风斤一运,和影上窗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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