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被社会状态和人的命运的展现所代替。如《孔乙己》,展现的是封建科举制度对知识分子的毒害。从时序安排而言,鲁迅小说中有以时间先后组织情节的顺叙,如《孔乙己》,但也常用倒叙的方式改变固有的时序关系,如《祝福》。从时空关系而言,鲁迅小说较之中国古典小说更重视在空间上的横向拓展,横断面切割的方式在鲁迅小说中已成为经常运用的主要方式。如《孔乙己》,主要是一个生活场景——咸亨酒店,展示的是现实生活中的一共横断面,丁举人家只是故事的延伸。鲁迅有着旧中国民族性格中最缺少的诚和爱,他的小说在艺术上的革新则是通过他的个性创造实现的,因而热烈与冷峻的结合可说是鲁迅小说的总体风格,也是其最鲜明的个性特征。鲁迅完成了从中国古典小说艺术到现代小说艺术的根本转变,他的小说创作,成了中国现代白话小说艺术的第一个伟大的里程碑,开创了中国小说艺术的一个崭新时代。 2.试析?药?的创作中所体现的艺术辩证法
《药》的主要情节,由明、暗两条线索构成,华家的故事是明线,夏家的故事是暗线。明线是:老栓买“药”,小栓吃“药”,茶客谈“药”,华大妈上坟,控诉封建统治阶级毒害人民,揭示群众愚昧、落后的现实;暗线是:夏瑜就义,夏瑜的血被吃,茶客谈夏瑜,夏四奶奶上坟,揭露封建统治阶级残酷镇压革命的罪行,热情歌颂革命者的英勇斗争。明线写买“药”,烧“药”,吃“药”,上坟,正面详写华老栓夫妇的活动;暗线写夏瑜被捕、英勇斗争,夏四奶奶上坟时发现花圈,点明革命者夏瑜牺牲。这明暗两条线,通过康大叔和人血馒头而自然地联结起来。康大叔杀了革命者夏瑜,同时又把蘸着革命者鲜血的馒头当作药去愚弄华老栓;夏瑜因革命被杀,他的血竟成为一种迷信的药,结果给华小栓吃了仍不免一死。小说以华家这条明线为主,以夏家这条暗线为次,这中一明一暗,一主一次的结构安排得十分自然、熨贴,使人民群众的不觉悟和革命者的失败二者紧密地联系起来,有力地表现了主题。 从思想内容上看,这两条线的联结对于深化主题起着重要的作用。华、夏两家从表面上看似没有必然的联系,其实不然。华小栓之死,死于反动派的愚民政策;夏瑜之死,死于反动派的武装镇压。一个是被软刀子暗杀,一个是被钢刀明杀,从而,揭示了封建统治阶级对革命者和人民群众采用反革命两手政策的罪恶。小说用“药”把两家联系起来,华夏两家的被害,暗示中华民族正处在黑暗的反动统治下,这种巧妙的构思有力地启示人们认识反动统治阶级是革命者和人民群众的共同敌人,唤起人们起来推翻封建统治。 3.《祝福》与《明天》比较谈
《祝福》中的祥林嫂和《明天》中的单四嫂子一样,都是死去丈夫的寡妇,她们有着相同的命运:首先是在封建社会,在“夫为妻纲”的封建礼教下,从不争到做人的资格。她们都是丈夫的附属品,没有自己的姓名,以嫂从夫。她们只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和“在家从夫,夫死从子”的命运。她们的身体和思想也完全属于丈夫。其次是她们都是靠自己劳动生活的寡妇。祥林嫂前夫死后,逃到鲁镇,在鲁四爷家当女佣,出卖自己劳动力,养活自己;单四嫂子是靠纺纱糊口。第三是她们都是被人欺负的奴隶。寡妇在社会上只是一个被人嘲讽议论、看不起和被欺凌的弱势女子,没有依靠,被人欺负了也是无可奈何的。祥林嫂被婆婆抓回卖给山坳的贺老六,她在婆婆心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可以换成八十千吊钱的物品,蓝皮阿五藉故帮单四嫂子抱宝儿,只是为了占点便宜。第四是她们都遇上悲惨的恶运。丈夫早逝,只有寄情于儿子,而儿子又夭折,雪上加霜,鬼神把她们推向更悲惨的境地。但是,她们又有着自己不同的遭遇。单四嫂子两年前死了丈夫,靠纺纱养活自己和三岁的宝儿,她之所以还有忍受煎熬的勇气,唯一的力量就是因为她有一个宝儿,当宝儿天真地说“妈!爹卖馄饨,我长大了也卖馄饨,卖许多许多钱——我都给你”。她那悲苦、寂寞、凄凉、破碎的心便感到无限的温暖,连“纺出的棉纱也仿佛寸寸有意思,寸寸都活着”。养儿防老这就是她全部生活的追求。可是,生活对她是如此苛刻,祸不单行,疾病、庸医夺走了宝儿的生命,唯一的精神支柱轰然倒塌了,残酷的现实把单四嫂子的“明天”也给夺走了。 4、分析《风波》的思想意蕴。
民族劣根性不是自发形成的,而是有一定的社会基础,鲁迅对这一劣根性的社会基础作了深刻的分析:在中国的小农经济土壤中萌生的宗法社会形成了等级森严的专制主义政治制度,再加上长期以来的儒家道德观念的熏陶,不断得加固这种社会秩序,在这种文化氛围的侵染下,奴性和专制性等性格体系相互交织,自然而然得形成了鲁迅先生所说的民族劣根性。在小说《风波》中我们可以通过对小说人物的分析对此可见一斑。在鲁迅小说《风波》中,通过对江南一个偏僻水乡的辫子风波的描述,以小见大,展示了辛亥革命之后中国农村的封闭和愚昧,农民处于封建势力和封建思想的统治和控制之下,人们(特指中国的普通老百姓)缺乏精神信仰和追求,渐渐陷于自私,苟活、麻木、冷漠、盲从为特点的国民性格。 5、分析《故乡》的思想脉络。
小说以“我”回故乡的活动为线索,着重描写了闰土和杨二嫂,反映了辛亥革命后在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双重压迫与剥削之下农村破产、农民生活痛苦的现实;揭示了封建传统观念对劳苦大众精神上的束缚,人与人之间的冷漠、隔膜;表达了作者对现实的强烈不满和改造旧社会、创造新生活的强烈愿望。 6、分析阿Q的形象。
形象:阿Q是一个从物质到精神都受到严重戕害的农民的典型。经济地位:阿Q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赤贫者,他没有家,住在土谷祠里;也没有固定的职业,“割麦便割麦,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 政治地位:阿Q受到惨重的剥削,他失掉了土地以及独立生活的依凭,甚至也失掉了自己的姓。他的“优胜记略”不过是充满了血泪和耻辱的奴隶生活的记录。 7.《社戏》所具有的“永久的魅力”探源。
社戏是旧时绍兴城乡春秋两季祭祀社神所演的戏,用以酬神祈福。现在已经很难再看到社戏了,连我这个地地道道的绍兴人,也只记得在儿时看过一次。红红的戏台上放着些道具,戏还没开演,只有大喇叭独自在欢叫着,台下可不然,戏台前站的是一些中年人,后面是些坐在一人高的板凳上的老人们,再后面是混合人群,淘气的男伢儿互相打闹着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年轻的妈妈手忙脚乱的哄着啼哭的娃娃,旁边还包围着一些小摊,摆着些花样各式的小玩艺儿和杂七杂八的小吃,嬉笑声、哭闹声、吆喝声有成了这幅热闹的图画。 8.分析祥林嫂的形象。
鲁迅先生以饱愤激之笔,通过对祥林嫂悲苦惨痛一生的描写,给人们描述了旧时代妇女的悲惨命运。祥林嫂的悲剧是一个时代的悲剧,是一个时代的缩影。一、 悲惨弱者的呼号————被侮辱被损害的形象 纵观祥林嫂的一生二、我意识的迷失————反抗的无柰、三、 由人到非人的转化——传统文化意识的积淀 9.分析《离婚》的思想意蕴。
离婚>写于1925年11月,可以说是鲁迅中期启蒙小说创作的最后一篇.谈及<彷徨>与<呐喊>的异同,鲁迅曾经指出,<彷徨>的创作明显\脱离了外国作家的影响,技巧稍为圆熟,刻划也稍加深切\并随手举了两篇小说为例,这就是<肥皂>与<离婚>.①或许是一面由于貌似平淡,一面\也减少了热情\的缘故,鲁迅不无自谦地说,<离婚>等作品再也不如<狂人日记>一样\为读者所注意了\②这里,鲁迅显然提到了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是以<离婚>等为代表的\彷徨\作品较之\呐喊\系列在技术上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匠心独运的地步;二是这种艺术上的自然而然的遣使与积极探索,随着启蒙热情的逐渐减退,已经不大为当时读者所了解与普遍接受了.鲁迅于此隐然透露了一种不可言说的苍凉之感. 10、简析《伤逝》的悲剧性。
《伤逝》是鲁迅先生唯一的一部小说,小说短短一万多字却生动地描写了子君与涓生从相恋同居到破灭的全过程。语言简短有力,思想内容深刻庞杂。一·子君的盲目之二·“无爱之爱” 总之,《伤逝》中子君是个悲剧的人物,她对的盲目纯
真一开始就奠定了她的悲剧彩。涓生的“无之”又起了一个催化剂的作用,加深加快了她的悲剧化进程。
11.简析《孤独者》中魏连殳的形象
《孤独者》是鲁迅写于一九二五年,鲁迅笔下的魏连殳受过“压”,也经受过“捧”的孤独的叛逆者,他与封建统治者势不两立,可又无法找到正确的思想武器和前进道路,他的悲剧有着时代的必然性。鲁迅正是通过魏连殳孤独的个性反映了那个时代的黑暗和冷酷,通过魏连殳的悲剧命运揭露了那个时代的虚伪和罪恶。在《孤独者》中也反映了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一些共同特征:在辛亥革命和五四运动高潮中,都有相当一批像魏连殳这类知识分子,本已有革命觉悟,他们也实行过斗争,但是,他们的反抗和斗争,往往不同程度地带有个人因素,缺乏同工农群众的密切联系,一旦革命落人低潮,或个人生活遇到挫折,他们的革命热情就会削弱,甚至变得消极、颓废。鲁迅对魏连殳的描写,也包含着对于知识分子孤独不群、易于消沉的弱点最严厉的批判,也为当时仍处在彷徨孤寂中的的知识分子敲响了警钟。 12.分析《长明灯》的象征艺术。
杰出作家迦尔洵(1855—1888)的短篇小说《红花》和鲁迅的《长明灯》,主人公均为偏执狂型的精神病患者,他们全都拚力去消灭狂念中给人类带来灾害的邪物。其物象与象征有着很大的相同性、相似性。因此,将二者作一比较是有益的。我认为这是比较文学研究的范例。《长明灯》创作于1925年2月28日,1925年8月发表在《北京民国日报》副刊上。从现有的文学史料来看,迦尔洵的《红花》无疑地影响了鲁迅:1909年,鲁迅翻译迦尔洵的《四日》,并在译后杂识中简要介绍了作者生平。1921年11月在《一篇很短的传奇》附记中,鲁迅提到了《红花》。 13.分析《示众》在艺术上的独创性。
在鲁迅的小说《示众》中充分运用了外聚焦的叙事方式。在这这篇小说当中,没有贯穿首尾的完整的故事情节,而且事情的发生显得突然,它只截取了生活的一个剖面,描写的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发生在“首善西域一条马路”,来来往往的过路人汇集在一起看示众的场面。被示众者究竟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示众,人们为什么不分男女老幼聚精会神地观看这一场面?小说文本根本没有告诉我们任何的答案或者信息,它仅仅刻画了这一群人物的活动,但是对被示众者,用绳子牵着他的巡警以及周围的人们作何感想,叙述者在整个文本的行文当中没有丝毫显露,读者甚至不知道小说当中任何一个人物的姓名,出现的人物仅是一个代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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