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是你 曾赐给我的生命 我已经把他吐得一片狼籍 我 恶心 我 恶心
究竟是他们还是我们全疯了 知道吗 我是金子 我要闪光的
在希望的田野上
快些仰起你苍白的脸吧 快些松开你紧皱的眉吧
你的生命她不长 不能用她来悲伤 那些坏天气 终于会过去 人们都是这样匆忙地长大 那些疑问从来没有人回答 就让他们都去吧 随着风远远去吧
让该来的来 我们在这里等待 我们就这么唱 那些东西都不能给你 那些风雨你也别想去逃避 就让他们都去吧 随着风远远去吧
让该来的来 我们在这里等待 我们就这么唱 都会好的 总会有的 那些风雨 还有阴霾 关于未来 请你坦然 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 请你等待
那些花儿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幸运的是我 曾陪她们开放 想她 她还在开吗 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 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幸运的是我 曾陪她们开放 你们就像被风吹走 插在了天涯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 各自奔天涯
白桦林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 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 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 小伙子拿起枪奔赴边疆 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 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 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那些没有木牌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噩耗声传来在那个午后 心上人战死在远方沙场 她默默来到那片白桦林 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里 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 他一定会来 来这片白 桦林 长长的路呀就要到尽头 那姑娘已经是白发苍苍 她时常听她在枕边 呼唤 “来吧 亲爱的 来这片白桦林” 在死的时候她喃喃地说 “我来了 等着我在那片白桦林” 旅途
我梦到一个孩子 在路边的花园哭泣 昨天飞走了心爱的气球 “你可曾找到 请告诉我” 那只气球 飞到遥远的那座山后
老爷爷把它系在屋顶上 等着爸爸他带你去寻找 有一天爸爸走累了 就丢失在深深的陌生山谷 像那只气球 再也找不到 这是个旅途 一个叫做命运的旅途
我们偶然相遇 然后离去 在这条永远不归的路
我们路过高山 我们路过湖泊 我们路过森林 路过沙漠 路过人们的城堡和花园 路过幸福 我们路过痛苦 路过一个女人的温暖和眼泪
路过生命中漫无止境的寒冷和孤独
别,千万别
别做梦 你已经二十四岁了 生活已经严厉得 像传达室李老伯 快别 迷恋远方 看看你家的米缸 生活不在风花月
而是碗里的酱醋盐 去面对 那些生存的硝烟 你可知人情冷暖 你可知世事艰险 天真是一 种罪 在你成人的世界 生活不是风花月 而是你辛辛苦苦从别人手里赚来的钱 让不成熟的都快成长吧 让成熟了的都快开放吧 这世界太快了 从不等待 让我们很尴尬 你去手忙脚乱吧 你去勾心斗角吧
那些面无表情的人就是你的未来 可别像隔壁老张整日哀叹青春已荒 可又让我怎么能不做那些梦 召唤
是夜吗 是远方 是那阵忧愁我的晚风
在那往事翻动的夜 在儿时没能数清的星斗下 我知道她来了 像风一样
那些旧时光 那些爱情 那些渐渐老去的朋友 在远方 寻找我
可我已不能回去 抵达那些往事
生命就这样的丢失 在那条苍茫的林荫来路 我真的想回来 在我死的那刻 它们召唤我 我为它们活 艰难而感动 幸福并且疼痛
是夜吗 是远方 是那片孤独中的灯火
在那些烦乱的夜晚 在这片欲望丛生的城市里 我知道她来了 像风一样
那些旧时光 那些爱情 那些渐渐老去的朋友 在远方 指引我
我想念它们 可我必须忍耐这艰难繁琐 这平淡的生活 这不快乐的生活 可我仍然想回来 在我死的那刻 它们召唤我 我为它们活 我真的想回来 在我死的那刻 它们召唤我 我为它们而生活
艰难而感动 幸福并且疼痛
我去2000年
没有人仰望蓝天 繁星密布的夜 我和我那些秘密 又能唱给谁听 你听不清吗 你看不见吗 你的大脑呢 大家醉了 就我醒着 我真傻 说不出什么感觉 当我准备去告别 我心中荒草家园 真理出没的夜 新的人间化妆舞会 早已经开演 好了 再见 我去2000年
“大家一起去休闲 就让该简单的简单 大家一起来干杯 为这个快乐 的年代 泥锅泥碗你滚蛋 你追我赶到2000年 这滋味 有多美 我的天” 新的游戏 新的面具 新的规矩 学习 蓝天白云 星光虫鸣 还有真理 多余 别当真 别多问 别乱猜 我没有答案
荒唐是吧 悲伤是吗 没有办法 就祝咱们都小康吧 “大家一起去休闲 就让该简单的简单 大家一起来干杯 为这个快乐的年代 泥锅泥完你滚蛋 你追我赶两千年 大家再来干一杯 为这个晕了的年代
啦..... 就这有多简单 啦.... 这个嘈杂的年代 啦.... 你追我赶2000年 这滋味 有多美 我的天呐” 活着
你看那些可怜的人 正缝缝补补 唯唯诺诺 这么活着 又算什么呢 让我搞不懂 我有那么多的理想 还有那么大力量 我要改变世界 任凭我想象 隔壁老张对我讲 年轻时我和你一样狂 天不怕 地不怕 大碗喝酒 大块吃肉 后来摔了跟头 老了 变得谨小与甚微 忘了梦想 只乞求能够平安地活着 我是要做个英雄 要吃好大的一片天空 现在懂了这都无所谓 我吃饱就行了 我们都是很柔软的动物 活在壳里 发誓抵抗 最后不过丢盔卸甲 慢慢地顺从 我们都是很微小的动物 不足道
如果想要快乐一些 就要忘掉世界的辽阔 我们都是很可怜的动物
来到这个世界 受点委屈 受点刺激 这么苟且的活着 我们都是很那个的动物 活在自己身边 这么看着 这么干着 这么凑和 这么快乐的活着 有时我很快乐 有时我很难过
直到将来变成老张 活得像条狗 这种现实只能接受
能干干着 不能干看着 这一生会很快地过完 我们都是..... 啦啦啦啦
《我去2000年(珍藏版)》
这是再版新出的珍藏版,多了《九月》和《火车开往冬天》这二首歌曲。 九月
北风就从今夜开始 吹起/我的心灯火闪 忽明忽暗/怎麽说起又怎能说清/这漫长迷茫的夏季/当那聚会要散去时/该谁远行 该谁呼醒/and time passes by/and time passes by/看这就是让我迷失的 那座城市/舞步如梦 很恍惚/醉的人们呀举起杯/笑着眼里都是泪/谁在晚餐后老去/象迷雾里 我的心/my life's in mud/my life's in mud/can you help me/can you help me/can you help me/can you help me/can you hear me/can you stop me/do you believe
me/can you feel me/so far so near/so you lead me/can you hear me/can you stop me/do you believe me/can you feel me/so far so near/so you lead me...
火车开往冬天
火车汽笛拉响我走神的心情去黑夜 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没有你送行的站台 我现在就要走了你不要送我 我在想你 这是一列开往冬季的火车
窗外没有诗句 只有远去的站牌
眼睛在窗外疾驶 回到那些没有脚步的日子 昨天已经甜得发苦
我必须离开那平平坦坦的大路 目光 胸膛 流浪在想你的墙上
那孤单的地图上已经推开 我不想走 火车一点?地开 我的爱人她在等待
我一点?地离开你枕边 我的路已在万水千山
明天是个没有爱情的小镇 我会默默地捡起我的冬天 疲惫的火车 素不相识的人群 哪里是我曾放牧的田野 我知道远方有一盏灯火 在为我所祈祷 而你可知道 我的汗水将淹没寒冷的异乡 快别哭我的爱人 请快些寄给我一把镰刀
让我回来后收割你的眼泪 让我们重新地幸福 火车一点?地开 我的爱人她在等待
我一点?地离开你枕边 我的路已在万水千山
《生如夏花》预售时给的增品是一张VCD。里面有《Colorful days》的Music Video、卡拉OK和手机铃声。全国限量50000张。
朴树用一种近乎苦行僧的迷狂,试图渐抵印度大师泰戈尔“使之生如夏花之绚烂,死若秋叶之静美”的纯然之境。 1999年他曾说:“感谢生活,与命运无关。”那时的他还没什么钱,还把去云南、海南当成一种憧憬,充满梦想与动力。但是在后来的几年里,他的确很不好。每次看到他都特别不快乐,尤其是2001年的他几乎崩溃、充满矛盾,虽然云南、海南他都去过了,可他却说:“这又能怎么样呢?”他一个人呆坐在黑暗的角落里,不在乎身边有谁在走红,有谁在成功。那时的他很痛苦,因为他不能向公司说不干了,他也没那种勇气,所以只能花大量的精力去调整。 转眼到了2003年,朴树30岁了,他说他不喜欢一切颓废和不积极的人和事物,做得最多的动作就是摇摆身体和微笑。这四年里,他变得很多,如果说过去的朴树是一棵生长在空旷戈壁的寂寞植物,那么现在则是茂盛于钢铁丛林的坚强大树。但是有一点他没有变,那就是真诚,每一次见面,他都会冲过人群过来问我:“好吗?”那种真诚的感觉一如从前。
无论他的专辑是否能够卖到100万张,无论他是否还能够出下一张专辑,我们都应该记住他在专辑封面上的话:“在蓝天下,献给你,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我们和他,都曾把美好拥在怀中,这已足够。
《生如夏花》中的青春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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