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海子的孤独
王丹丹
内容摘要：海子，1989年3月26日在山海关卧轨自杀。在诗人短
暂的生命里，他保持了一颗圣洁的心。他曾长期不被世人理解，但他是中国70年代新文学史中一位全力冲击文学与生命极限的诗人。他凭着辉煌的才华、奇迹般的创造力、敏锐的直觉和广博的知识，在极端贫困、单调的生活环境里创作了将近200万字的诗歌、小说、戏剧、论文。本文拟从海子的爱情生活和事业生活方面，联系他的作品，分析和揭露他的内心世界。他内心的孤独的形成原因，以及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和理解诗人的孤独??
关键词：海子 诗歌 孤独 一 海子的生活
1989年3月26日，一位伟大的诗人把自己的躯体托付给了山海关的一段铁轨。他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海子。属于农业文明时代的海子，生活在一间破旧的小屋里，他房内没有任何现代的电器，执着于精神耕作的他用生命敲响了一记精神危机的警钟。对于写抒情诗的海子，我是欣赏的；而对于“祈求雨、祈求死、祈求熄灭”的海子，
我更多的是敬重。海子作为一个诗人，往往在体会着更深层次的孤独，这孤独来源于他的周遭的生活，他生活中的一切，关乎爱情，事业，生存，甚至是以后的发展。从１９８３年秋天到１９８９年春天，海子居住在北京城边的小城昌平，这是他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也是他诗歌创作的顶峰期。海子死后，他的朋友西川在为他而写的《怀恋》里提到他在那儿的生活：“在他的房间里，你找不到电视机、录音机、甚至收音机。海子在贫穷、单调与孤独之中写作，他既不会跳舞、游泳，也不会骑自行车。”“除了两次西藏之行和给学生们上课，海子的日常生活基本是这样的：每天晚上写作直至第二天早上７点，整个上午睡觉，整个下午读书，间或吃点东西，晚上７点以后继续开始工作。”对于海子而言，选择诗歌就是选择孤独。正如他在《以梦为马》中所说：“我一人独将此火举起／此火为大／开花落英于神圣的祖国
／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我借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提到海子的生活，不得不说他的爱情和事业，诗歌就是他的王国”然而他的王国却满满的都是寂寞和孤独。他曾在一首《夜色》的短诗中写道：“在夜色中/我有三次受难/流浪 爱情 生存/我有三种幸福/诗歌 王位 太阳”。不是幸福是受难，在海子那里，爱情是被划分到俗世那一类的，与流浪和生存为伍，跟他的精神世界遥遥相对，但又紧密相连。这首诗有总结的意味，海子写于1988年2月28日晚，距他卧轨自杀仅一年。此后，海子写过《日记》、《太平洋上的贾宝玉》、《四姐妹》等情诗，表达自己的爱情。他幸福时说，“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他绝望时说，“请告诉四姐妹：这是绝望
的麦子/永远是这样/风后面是风/天空上面是天空/道路前面还是道路”。爱情就像一枚硬币，幸福和受难是它同时的两面。
海子说，“一切都源于爱情??我必须走进比爱情更黑的地方/我必须向你们讲述 在那最黑的地方”。海子用他二十多岁的青春先后爱过四个女人，但她们相继离他而去。每一次的失去对于他的信仰都是一场灾难，海子视为受难，他试图从中接近他精神世界的幸福——诗歌、王位、太阳，海子无疑是有力量的，但他同时又是无能为力的。因为他孤独。
海子这样描述自己的孤独：“就象很久以前/长星照耀十三个州府/的那种孤独/你在夜里哭着/象只木头一样哭着”，“孤独是一只鱼筐/是鱼筐中的泉水/放在水中”透彻的孤独加上现实世界的内外交困，还有失恋的孤独，不可言说的孤独——里尔克说，谁这时孤独，便永远孤独。西川称海子是一个永远孤独的“王”，这时的爱情，只能加重他的孤独。孤独，独自毁了这一切。 海子的死我们没来得及细想??似乎转瞬间我们已来到一个市场经济的时代，卡拉OK的时代。诗歌失去了早先的那种压力，但诗人们发现自己活得并不轻松??”(王家新《饥饿艺术家》)生活在金钱的暴力与诱惑中，海子以超人的勇气保存了他的纯粹，他死后胃里发现的仅有的两瓣桔子就是凭证。“(海子的死)对于在瞒和骗中沉睡了几千年的中国知识界来说， 无异于一个神示。也许从此人的生存不再自明而且自足了。每个人都必须思索自己活下去的理由究竟是什么。”(《诗人之死》吴晓东、周岚)一部分知识分子开始反思了。然而对于匍匐在“物质之
山”之下的大多数来说，也许这记警钟太弱了。人类的历程必须直指一个精神家园，而我们的前进之路是奔向还是背离这个目的地呢？这的确是值得反思的。
海子生前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学老师，平生落寞孤独的海子,死后引起了世人极大的注意。在这样一个缺乏精神和价值尺度的时代，一个诗人自杀了，他迫使大家重新审视、认识诗歌与生命。和所有中国现当代诗人一样，海子面临着两方面的阻力。一方面是社会中某些人对诗人的不信任 ,以及某些守旧文学对于先锋文学的抵抗。这不是一个文学问题而是一个政治问题。另一方面是受到压制的先锋文学界内部的互不信任、互不理解、互相排斥。海子曾受过不少的诽谤和攻击。他的生活充满了孤独，他又把它的孤独写成了诗歌，铸就了孤独的灵魂
二 海子的作品
海子的作品中反应了很多的爱和很深刻的孤独，孤独源于爱，越爱越孤独，海子就是一个把爱与孤独演绎到极致的人，海子1982年开始诗歌创作，当时即被称为“北大三诗人”之一。在诗歌的神话中，诗人海子用爱与孤独的绝命曲谱写了诗歌的奇迹！海子的作品中在抒发他的故土情怀的时候，有一种令人震撼的悲剧感。他常常以一种难以阻挡的悲情来写故乡、写亲人。这时候，思乡的我和故乡都已经面目全非，而全部换华为一种意念，一种情绪，一种心象。比如他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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