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迁的游历与《史记》成书
一、司马迁的游历经历
司马迁的游历经历可以分为两部分:一是年轻时的自主游历。二是司马迁担任太史令一职后,跟随武帝巡游的游历经历。
《太史公自序》中说“??迁生龙门,耕牧河山之阳。年十岁则诵古文。二十而南游江、淮,上会稽,探禹穴,闚九疑,浮於沅、湘;北涉汶、泗,讲业齐、鲁之都,观孔子之遗风,乡射邹、峄;戹困鄱、薛、彭城,过梁、楚以归。於是迁仕为郎中,奉使西征巴、蜀以南,南略邛、笮、昆明,还报命。??” 从这一段话看出司马迁二十岁开始游历,足迹遍布江淮、齐鲁,更奉命出征巴、蜀,滇南。直到司马谈去世,他的自主游历生活才结束。
至于司马迁随驾巡游的经历,《太史公自序》中没有特别说明,但《史记孝武本纪》中仍记载有:“太史公曰:余从巡祭天地诸神名山川而封禅焉。入寿宫侍祠神语,究观方士祠官之言,於是退而论次自古以来用事於鬼神者,具见其表里。后有君子,得以览焉。至若俎豆珪币之详,献酬之礼,则有司存焉。” 可见,司马迁任太史令后跟随皇上出巡,祭祀天地众神和名山大川,参加过封禅大典。回来后依次论述自古以来祭祀鬼神的活动,并把这些活动的里外情形原原本本地展现出来。
二、司马迁的游历经历对他著《史记》一书的影响
我认为游历经历对司马迁成《史记》主要有两方面的影响:
1、丰富了修史所必备的地理、民俗、人文知识,史书内容真实可信。 例如,《史记淮阴侯列传》:“太史公曰:吾如淮阴,淮阴人为余言,韩信虽为布衣时,其志与众异。其母死,贫无以葬,然乃行营高敞地,令其旁可置万家。余视其母冢,良然。??”
《史记魏世家》:“太史公曰:吾适故大梁之墟,墟中人曰:“秦之破梁,引河沟而灌大梁,三月城坏,王请降,遂灭魏。”
《史记齐太公世家》:“太史公曰:吾适齐,自泰山属之琅邪,北被于海,膏壤二千里,其民阔达多匿知,其天性也。”
又,《史记五帝本纪》:“??余尝西至空桐,北过涿鹿,东渐於海,南浮江淮矣,至长老皆各往往称黄帝、尧、舜之处,风教固殊焉,总之不离古文者近是。??”
因为司马迁到过淮阴,并亲自看过韩信母亲的坟冢,所以韩信之志与众异的结论才令人可信。又因为他西至空桐,北过涿鹿,东渐於海,南浮江淮的切身经
历,才能将各地不同的故事传说与古籍比较,选择其中雅正者编次评论写为篇首,如此等等,使文章读来理据充实、内容可信。
2、行万里路不仅是知识材料的扩展积淀,更重要的是将书本与实践结合,开拓了人的胸襟和眼界。
《史记》全书共一百三十篇,有十二本纪、十表、八书、三十世家、七十列传,其中本纪、列传最为重要。司马迁立传的,上有皇亲贵胄下有市井平民,不看功绩不论成败,这种眼光在人人平等的现代真不算什么,不过考虑当时的环境就确实是不容易。
一个人的知识仅限于书本是枯涩无味的,凡是有生活有经历的人必定有过人的见识。无论是遍游天下还是遭受宫刑,后人都只是片面的揣测然后长篇大论一番。天下谁都没有玩过,宫刑更没有经历过,有时候连我都痛恨自己言之凿凿的词语。何必呢?一句话能说清楚的事情非要掰成两半,其实司马迁走南经北对写《史记》的关系不就两方面嘛,一个是材料积累,一个眼界见识。生活经历对写作的影响对谁不都是这两方面嘛??
明代文学家李贽在其《童心说》中称:“天下之至文,未有不出于童心焉者也。”所谓“童心”即是“绝假纯真”。言为心声,唯真才善,唯真才美。
正 司马迁《报任安书》,说他写《史记》要\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近年,史学界的同志们就\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颇有所论列,对\成一家之言\谈论的还比较少。有的学者以创纪传体来称道司马迁的\成一家之言\。创纪传体可以说是\成一家之言\的一端,似尚未能尽其意。 \成一家之言\是在史学领域里第一次提出了\家\的概念。司马迁的工作,他自认为是继《春秋》以后的有关工作,是以史学成家的。事实上也是如此。 \家\本来是一个政治概念、经济概念和社会组织单位的概念。把\家\运用到学术领域里,称学术流派为\家\是经过相当长的过程的。《荀子·非十二子篇》: \纵情性,安恣睢,禽兽行,不足以合文通治,然而其持之有故,其言之成理,足以欺惑愚众,是它嚣、魏车也。 \忍情性,綦溪利跂,苟以分异人为高,不足以合大众,明大分,然而其持之有故,其言之成理,足以欺惑愚众,是陈仲、史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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