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
二、从思维方式人手,引导学生讨论庙僧、讲学者想法中的合理成分,再通过与老河兵的正确见解对比,分析前两者各自推理过程中的不足。
三、通过多种诵读方式,引导学生体会文章的语言风格。 四、适当积累文言知识,注重培养学生在整体把握文意的基础上,根据上下文推断文言词义的能力。
有关资料
一、参考译文
沧州南部的一座寺庙靠近河岸,寺院正门倒塌在河中,(门前)两只石兽一起沉入了河中。过了十多年,僧人募集钱款重修寺庙,并在河中寻找两个石兽,到底没能找到。(人们)认为它们顺流而下了,(于是)划着几只小船,拖着铁耙,(向下游)找了十多里,没找到(它们的)踪迹。
一位学者在寺庙里讲学,听了这件事笑着说:“你们这些人不能推究事物的道理。这(石兽)不是木片,怎么能被大水带走呢?应该是石头的特点是又硬又重,河沙的特点是又松又轻,(石兽)埋在沙里,越沉越深罢了。顺流而下寻找它们,难道不荒唐吗?”大家信服地认为这是正确观点。‘
一位老河兵听了这话,也笑着说:“凡是沉在河中的石头,应当
从上游寻找它们。因为石头的特点是又硬又重,河沙的特点是又松又轻,水不能冲走石头,(但)水流的反冲力,一定会将石头底下迎着水流的地方冲刷成坑穴,(石下的沙坑)越冲越深,、延伸到石头(底面)一半时,石头一定会栽倒在坑穴里。照这样再次冲刷,石头又会再次(向前)翻转。不停地翻转,于是(石头)反而逆流而上了。到下游寻找石头,固然荒唐;在原地寻找它们,不是更荒唐吗?”(人们)依照他的说法(去做),果然在(上游)几里开外找到了(石兽)。那么天下的事,只了解其一,不了解其二的情况太多了,怎么能(只)根据某一个道理就主观地判断呢? 二、纪昀和《四库全书》
1.清代学者、目录学家、文学家纪昀。
纪昀(1724-1805),字晓岚,一字春帆,号石云、观弈道人。清直隶河间府献县崔庄(今河北省沧县崔尔庄)人,历雍正、乾隆、嘉庆三朝,82岁卒,取“敏而好学可为文,授之以政无不达”之意,谥文达。
1773年(清乾隆三十八年),纪昀受命担任,《四库全书》总纂官,历时十余年编纂完成。据中华书局整理出版《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时的统计,《四库全书》收书3461种,79309卷,另有“存目”6793种,93551卷,几乎囊括了清代中期以前传世的所有经典文献。主持编纂这套书,是纪昀在中国文化史上的不朽贡献。全书之外,另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200卷,扼要说明‘《四库全书》及其“存目”中各书的内容,至今仍是重要的目录学著作,对于理解中国古代学术的
源流变迁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纪昀一生的主要精力,倾注于主持《四库全书》的编纂以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的撰写上。他本人的著作,流传至今的,有《纪文达公遗集》和笔记小说集《阅微草堂笔记》。《阅微草堂笔记》短小精悍,风格质朴简淡,是清代文言小说的代表作之一,内容多为妖怪鬼狐故事、奇闻轶事,也有随笔杂谈等。 2.《清史稿·艺文志》记《四库全书》
高宗(乾隆帝)继试鸿词,博采遗籍,特命辑修《四库全书》,以皇子永珞、大学士于敏中等为总裁,纪昀、陆锡熊等为总纂,与其事者三百余人,皆极一时之选,历二十年始告成。??当是时,四库写书至十六万八千册,诏钞四分,分庋京师文渊、京西圆明园文源、奉天文溯、热河文津四阁,复简选精要,命武英殿刊版颁行。四十七年,诏再写三分,分贮扬州大观堂之文汇阁、镇江金山寺之文宗阁、杭州圣因寺玉兰堂之文澜阁,令好古之士欲读中秘书者,任其人览。用是海内从风,人文炳蔚,学术昌盛,方驾汉、唐。后文源载籍烬于英法联军,文汇、文宗毁于洪杨之乱,文澜亦有散佚。独文渊、文溯、文津三阁之书,巍然具存。 三、古诗文中寻“物理”
现代人所说的“物理”,是自然科学的一门学科。其实这是近代受西方影响产生的观念。中国古代所说的“物理”;指的是“事物的道理”,其含义要宽泛得多。例如,《淮南子》中说: 耳目之察,不足以分物理。 ..
宋代苏轼在《凌虚台记》,中写道: 虽非事之所以损益,而物理有不当然者。 .. 明伐杨慎在《乐府诗话》中说:
胡蝶或白或黑,或五彩皆具,惟黄色一种,至秋乃多,盖感金气也。李白诗“八月胡蝶黄”,深中物理。 .. 清代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说:
苏子瞻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体物之工,非“沃若”不足以言桑,非桑不足以当“沃若”,固也。然得物态,未得物理。“桃之..夭夭,其叶蓁蓁”“灼灼其华”“有蒉其实”,乃穷物理。 .. 这几处“物理”的含义都是“自然事物的道理”。
传统的“物理”,还常常和“人情”相联系,即所谓“人情物理”。例如明代学者俞弁在《逸老堂诗话》中说: 白乐天诗,善用俚语,近乎人情物理。 ..
“人情”与“物理”的关系,可以从杜甫的一首诗来理解。杜甫在《曲江二首》中写道:
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 且看欲尽花经眼,莫厌伤多酒入唇。 江上小堂巢翡翠,苑边高冢卧麒麟。 细推物理须行乐,何用浮荣绊此身? ..
这首诗前四句写花谢花飞,接着写人去堂空,春来燕子在堂上筑巢,冢墓久已无人打理,墓边的石雕已经倒卧在地,可见盛衰有时,有成则有毁,有生则有亡——这是诗人悟出的“物理”,由此诗人发
出不如及时行乐、“何用浮荣绊此身”的感慨——这是“人情”。当然,杜甫在这里并非当真准备“行乐”,而是愤激之至,故作反语。 到了近代,日本学界在翻译西方物理学著作时,借用了中国文化典籍中的以“物理”,作为对physics一词的翻译。中国学者后来也采纳了这一译法,现代汉语中的“物理”遂成为学科名称。
不过,中国古代虽没有建立专门的物理学科,但一向很重视观察、理解客观世界的事理即“物理”。早在先秦时期,墨子及其门人对自然规律的研究就已经涉及力学、光学、声学等物理学分支,还给出了不少物理学概念的定义,并总结出一些重要的定理。儒家学者也提出“格物致知”的观点。西晋杨泉撰有《物理论》,书中内容涉及地理、历史、农业、手工业等知识,还对宇宙的产生进行了探讨。明清之际学者方以智也写过《物理小识》,内容包括天文、气象、医药等方面的内容。至于散在民间,像《河中石兽》一文中的老河兵那样善于观察、深究‘“物理”的普通劳动者,更是多如繁星,数不胜数了。由此看来,“物理”一词凝结着中国悠久的历史文化和千百代人民群众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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