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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聊发少年狂……”。
在密州至多有一两只小野兔的平旷土地上,他想象自己穿上汉代羽林军的锦帽貂裘,牵着黄犬、架着苍鹰,纵马奔驰,弯弓射虎,奔赴边关,杀敌立功。“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他在奔跑,那颗年轻的心并没有因为一时的官运不济而受到太多的影响。但是,再坚硬的石头也耐不住流水的日夜消磨。
政局的风云多变,朋党的此消彼长,斗争的腥风血雨……苏轼仿佛一条小船,一路漂泊。御史台案、乌台诗案;黄州、惠州、儋州……最终客死天涯!奔跑的灵魂也有疲惫的时候。
“持节云中”的戍边报国的壮志豪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蓑烟雨任平生”的归隐之心。从密州的纵马奔驰,到黄州沙湖道中上的雨中徐行,这一跑一走虽然促成了苏轼不朽的文学成就,但是背后却有着更多令人遗憾的东西。优秀的人才在无休止的相互倾轧,相互残害中消磨着他们的锐气,永无止境的内耗将那些优异者变成再也难以拿出实绩的“精神贵族”。
青年时,我们为了理想而呐喊,冲锋,劈波斩浪。日子一天天过去,呐喊变成了彷徨;射天狼变成了买田置产;奔跑变成了徐行!老年时,我们捋着长髯,飘飘似仙的感慨:也无风雨也无晴。代代相传,周而复始,两千余年! 道大难容,才高为累。当内耗逼着青年停下了奔跑的脚步,一个民族放慢了发展的速度。
土筑的超然台已经残破不堪,在斜阳的余晖中显得那么的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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