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成语中的修辞特征分析
文献综述
大理学院文学院 2009级对外汉语一班 姓名: 学号:
指导教师:周锦国 教授
前 言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入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叶约五百年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所以又称《诗三百》。《诗经》最初仅称《诗》,被汉代儒家奉为经典后乃称《诗经》。[1]长期以来,《诗经》一直受到很高的评价,它在汉语发展史上的地位也是非常重要的,它反映了三千年前文学语言的真实面貌,具有丰富的词汇,且在修辞方面的成就也颇高,其中很多修辞方法为后代文学创作提出了很典范很新奇的先例。这些例证说明《诗经》中的修辞已经达到了非常成熟的阶段。[2]而成语是近十年来兴起的一个热门研究领域,作为汉语和汉文化高度浓缩的精华,成语在反映中国文化和语言面貌方面都有其独特的价值,对《诗经》成语进行修辞研究,有利于多角度解读《诗经》之美。
主 体
1关于成语修辞的研究
成语是一种相沿习用含义丰富具有书面语色彩的固定短语[3],成语在社会演进与语言发展的历程中广泛地采纳语言的各种积极因素,沉积着各种语言现象,其文字精辟、言简意赅,结构上凝固不变、易记易用,在修辞手段和修辞作用方面也是多种多样。关于成语的修辞主要从成语的语音、词汇、语法、修辞格、修辞功能几方面着手,语音修辞方面涉及成语中的“叠音”现象、“双声叠韵”现象、“平仄”研究以及成语的音节组成研究[4];词汇修辞方面,有成语的活用研究[5]以及成语的“仿词”现象[6];语法修辞方面有成语的炼字[7]、构词法研究[8];辞格修辞方面,徐续红在《成语修辞分析》[9]中对成语中常见的九种辞格进行了大量的例证,具有宏观性和代表性,此外,在微观上还有比喻[10]、夸张[11]等辞格的专门研究;修辞功能方面,吕杰在《现代语文》(语言研究)杂志上发表了《汉
语成语的修辞功能》一文,在成语的运用中探讨了成语的修辞的作用,丰富了成语的修辞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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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诗经》成语研究简述
《诗经》成语研究属于专著成语研究的一部分,是近年来比较新的一个视角,
关于《诗经》成语的研究主要体现在语言、文化、修辞几个方面,下面分条论述。 2.1《诗经》成语的语言研究
《诗经》在汉语词汇发展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诗经》的内容,就其原来性质而言,是演唱的歌词,多以四言为主,讲究句式整齐、韵律和谐以达到配乐演唱的目的,有别于一般的散文典籍,形成了《诗经》独有的特色。关于《诗经》词汇的研究朱广祁于80年代在他的《<诗经>双音词论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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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对《诗经》的重
言、衬字双音词和联绵词以及双音复合词做了详尽的论述,为汉语词汇史的研究提供了宝贵的资料,也是解读《诗经》语言的一把钥匙。近十年来的《诗经》成语研究也是在词汇的基础上对《诗经》成语的语音、语法乃至修辞等方面进行分析,且主要集中在语法和语义的研究上。如:何慎怡的《源自<诗经>的成语的语法结构》对《诗经》成语中出现的十一类语法结构进行了分析,雷宇则在《源于<诗经>的成语浅析》[15]一文中对《诗经》成语提炼的结构形式和意义的演变做了阐释,李晶的《重组与变异:<诗经>成语形义例释》[16]也在《诗经》成语语义演变方面做了详细说明。此外,语义研究方面还出现了对个别成语的训释和历时解读,如江山丽的《“如三秋兮”之“秋”当训“季(季度)”》[17]、谢政伟的《“耳提面命”释疑》[18]以及杨明川的《“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对“明哲保身”的重新解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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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诗经》成语的文化研究
《诗经》成语文化研究是基于《诗经》文化研究之上的专题研究,关于《诗经》文化研究从来就是一个常读常新的话题,关于这方面的著作也是汗牛充栋。如《名家品诗经》[20]系列中对《诗经》中的酒文化[21]、婚恋文化[22]、思想内容[23]、审美理想与中国文化品格[24]等方面都做了详细的解读,鉴于孔夫子提出的《诗经》“多识于鸟兽草木”的认识作用,还出现了《诗经》名物的文学价值研究[25],为《诗经》的研究开辟了新的研究视角。近十年来汉语成语文化研究[26]的论著呈上
升趋势,并得到学界的普遍关注,然而系统研究《诗经》成语文化的论著却不多。蔡廷伟的《<诗经>成语文化透析》[27]就源自《诗经》的177条成语所反映的汉语审美文化、农耕文化、礼乐文化、婚恋文化以及祥瑞文化做了详细分析;唐攀[28]从文化价值的角度探讨了《诗经》成语关注现实的思想内容、含蓄蕴藉的表达方式以及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瞿继勇[29]则进一步从民俗心理、生活态度与价值取向的角度对《诗经》成语文化做了阐释。在汉语成语文化研究蒸蒸日上的大趋势下,《诗经》成语文化研究必将日趋丰富。
2.3《诗经》成语的修辞研究
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言之无文,行而不远”,《诗经》作为汉语文学创作的第一座高峰,其中很多今天修辞学中研究的修辞方法早在《诗经》中就已经具备了,并且运用得很成熟。陈铁镔在《诗经解说》中提出了研究《诗经》修辞的指导思想:“我们研究修辞不能把它看作是单纯的技巧问题,语言的形式和内容是统一的,内容决定形式,形式表现内容,要把内容和形式统一起来研究。”[30]并在书中列专章对《诗经》的修辞从炼字到意境等各个方面做了论述。使读者对《诗经》的整体修辞风格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认识。研究《诗经》成语修辞的论著并不多,且主要附属于《诗经》语言研究,成为语法研究的附带说明。多数关于《诗经》的论文也只是对《诗经》成语的修辞格[31]稍作论述,且浮光掠影不成系统,也不完善,有待进一步深入探讨和整理。
3存在的问题
修辞学自古就是一门综合性的学科,陈汝东在《当代汉语修辞学》[32]中明确指出:“修辞学不是一门艺术,而是一门研究修辞交际行为及其规律的科学。它既涵盖了语言学的研究内容,也兼涉文学、传播学等学科领域,是一门兼具人文科学属性和科学属性的综合性学科。”它有悠久的学理传统,拥有自己独立的学科体系,并不是语言学的下位学科,而是一门交叉学科。我们研究《诗经》成语修辞也应该以修辞学独立的学科体系和眼光来看问题,不应局限于语言学语法、语义研究的层面上。其次,在所有的《诗经》成语研究中,因搜集语料使用的辞典版本各不相同,整理出来的语料及其数量也各不相同,虽说由《诗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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