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统统送出去。”
“嗯,你最好让孩子们尽快地捆扎装袋,等会儿我再跟你谈。我有个午餐约会。” 我餐后回来,妻子又打来一只紧急电话。
“你午餐吃得不错吧?”她用悦耳的声音问道。我吃的牛排好极了,但这次我学乖了,还是不说为妙。
“糟透了,”我报告说。“一种什么酸溜溜的鱼,我想大概是鳗鲡吧。”
“不错嘛。你的大学生儿子已经雇了他们的弟弟妹妹和两三个邻居的小孩帮忙,工钱一人五块,建起了流水作业线。用外交术语来说,事情?有进展?。”
“这确实令人鼓舞。”
“不,并非如此,”她纠正说。“相反,非常叫人泄气。他们干了好几个小时了。装好的塑料袋,一直堆到天花板,但一切努力收效很小。这些广告宣传品简直就像是不停地自行生产出来一样!”
“还有一件事,”她接着说,“你那上大学的儿子必须明白,威胁雇员,说要揍他们,是不可能使他们卖力的。”
我跟大儿子一通上话,便咆哮道,“你如果再威胁那些孩子,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白痴!你应该给奖金,对装袋最多的工人每小时奖励一块。”
“可那要减少我们的利润啦,”他提醒道。
“那些孩子不帮你按时将所有的广告投送出去,你就什么利润也得不到。如果他们不干,你们俩就得亲手搬走所有的广告。而在把它们搬掉之前,你们吃不成,也睡不成。”
电话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他在思考。接着,他说,“爸爸,你刚才使我深受启迪,令我恍然大悟。”
“那就干吧!” “是,阁下!”
到第二天傍晚,我妻子就有许多事报告了。奖金计划行之有效,可后来有人对能否兑现表示怀疑,提出把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接着工人队伍里的一位活动家声称,老板每人拿几百块钱,工人们决没有理由满足于每人五块外加一点点竞争性的奖金。劳工组织人宣布,所有工人的工资都应该达到每小时五块钱!在老板答应之前,他们不再干活儿,一分钟也不干。
罢工持续了不到两小时。通过调解,双方达成协议,每小时两块。渐渐地,大堆的广告开始减少。
结果,全部工作比最后限期星期日早晨七点提前三个小时完成。等我回到家里,孩子们已经结了账。劳务支出150元,汽油费????40元,还有40元买礼品——几盒糖果,送给乐于助人的邻居,他们主动开出自家的车帮助投递,还有一打玫瑰送给他们的母亲。除去以上开支,他们每人得到185元——大约相当于他们所干的91小时的最低工资的三分之二。虽然如此,可正如一个儿子所说,那还是“足够”他们花一阵子,使他们“避免那种有失尊严的事。”
几个星期过去了,一切都很好。后来,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我们两个小儿子的奇怪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不停地将一个又一个的纸箱从房屋四处的角落里搬出,经过前门,送到人行道边。我以为他们的妈妈在指挥他们清除破烂,好让垃圾车运走呢。正在这时,我听到他们在议论经济问题。
“哟,我们会赚许多钱呢!” “我们要发财啦!”
经查问发现,他们正在把我们的全部图书“出售或出租”。 “不成!不成!”我叫道。“不能把我们的书卖了!” 哎唷,爸,我们以为你用不着它们了呢!”
“书永远不会'用'不着的,”我尽力解释道。
“你肯定用不着了。你都看过了,再也不用了。没有错。既然不用,还不如卖点钱。我们想避免那种有失尊严的事,不再伸手向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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