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强国的主要指标研究
14.2%;结构优化为19.32,占比为23.7%;持续发展为13.83,占比为17.0%。规模发展对综合指数的贡献占了将近一半,结构优化为第二位,而持续发展,尤其是质量效益占比过低,直观地说明了我国制造业大而不强的情况。
(二)制造强国指数分项评价
1. 规模发展指数评价
比较规模发展指数及变化情况(图7),2012年中国规模发展指数为36.71,相较其他八个国家:美国(33.5)、日本(26.4)、德国(23.5)、英国(9.3)、法国(10.6)、韩国(10.2)、巴西(6.36)、印度(17.57)具有明显优势,规模发展指数是制造大国的重要基础,其大幅度提高对于中国成为制造强国有着积极重要的提升效应。
美国规模发展指数从1820—1887年呈现匀速上升趋势,由1.09上升到30.6,之后则保持着相对稳定的发展态势,2012年为33.5。一战前的日本制造业规模发展指数有了小幅度的发展,二战后,日本从1946年的1.59快速发展到1970年53.36,用短短25年的时间实现了制造业规模的大幅度扩张,且与同时期的美国、德国相比实现了大幅度的超越,但1970—2012年,呈现大幅快速下滑趋势,2012年为26.4。一战前德国规模发展指数发展到21.35,经过两次战争在1946年下降到2.87,二战后与日本呈现出相同的发展趋势,即在短时期内从1946年的2.89快速大幅上升至1970的29.98,但发展速度不及日本,之后一直下滑至1988年的17.30,1989—2012年则保持小幅上升趋势,2012年为23.5。英国规模发展指数分两个阶段,1920年前呈现较平稳的发展状态,1920年达到33.6,与美国同期水平相当,1920年后则呈现下滑趋势,2012年为9.3。法国规模发展指数从1820年的2.12小幅波动上升至1977年21.7,之后快速下滑至2003年的9.7,至2012年处于缓慢回升的状态,2012年为10.58。韩国和印度的规模发展趋势类似,20世纪90年代开始呈现快速上升,但发展规模都没有超过中国。巴西则维持较低的发展状态。
图7 1820—2012年制造强国规模发展指数趋势图
在规模发展发展指数中,增加值变化相对比较平缓,各国大体上都是上升趋势,只是上升速度不同,因此相对值变化大一些。而出口额由于全球化过程中产业转移的影响,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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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波动较大,对指数波动的影响也较大。
2. 质量效益指数评价
从质量效益指数及变化情况(图8)来看,中国2012年质量效益指数为11.56,与美国(52.997)、日本(36.695)的同期水平相比差距很大;与德国(28.23)、英国(25.11)、法国(26.07)、韩国(21.98)也有相当大的差距;印度(9.96)和中国的水平接近,巴西水平最低仅为2.90。质量效益已成为严重制约我国制造业做大做强的瓶颈。
图8 1820—2012年制造强国质量效益指数趋势图
美国质量效益指数从1820—2012年呈震荡上升趋势,由5.15上升至53.04。日本一战前的质量效益指数不高,二战后至1963年(31.33)实现快速大幅上升,接近美国同期水平,随后在短时间内快速滑落至1968年的20.7,之后开始缓慢回升,2012年达到36.7。德国质量效益指数二战后在短期内上升到28.8,之后有所回落并保持较稳定状态,2012年为28.23。英国质量效益指数1820—2012年一直呈大幅波动上升趋势,2012年为25.11。法国质量效益指数1820—2012年呈小幅波动上升态势,2012年为26.06。韩国质量效益指数1820—2012年保持匀速上升态势,2012年为21.98。中国和印度质量效益指数的发展趋势类似,处于波动上升状态,但与同期发达国家水平有相当大的差距。巴西则处于波动下滑状态,维持在较低的发展水平。
3. 结构优化指数评价
比较结构优化指数及变化情况(图9),中国2012年结构优化指数为19.32,与其他国家同期相比处于中下游水平,与美国(37.26)、德国(35.20)、日本(26.18)等均有相当差距;与印度(17.3)相近;英国(9.85)、法国(10.46)、韩国(8.02)、巴西(10.06)的结构优化指数低于中国,处在相对劣势的地位。
美国结构优化指数在1820—1852年间缓慢上升,从1852—1860年间出现了一个急速上升阶段,1860—1964年坡度上升,1964—2012年基本保持震荡平稳发展。日本一战前上
升到1913年的11.78,到二战结束回落至1946年的8.72,1946—1972年快速发展, 1972—2012年平稳上升到26.18。德国在一战前的指数和美国基本处于同一上升水平,1860—1900年还远超美国,二战结束后,德国回落到与日本同一水平上,后期涨幅明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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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日本。英国1820—1876年都处在震荡上升阶段,但从1876年开始不断下降,到2012(9.85)年与法国、巴西处于同一水平。法国与英国情况类似,1820—1830年明显上升,之后一直保持平稳震荡,从1884年开始下滑,由1830年的26.38下降到2012年的10.46。中
国与印度均处于快速上升阶段,韩国与巴西则呈现平稳发展的态势,处于相对较低的 水平。
图9 1820—2012年制造强国结构优化指数趋势图
4. 持续发展指数评价
从持续发展指数及变化情况来看(图10),2012年中国持续发展指数为13.83,明显低于其他八个国家的同期水平。美国(32.11)和日本(31.99)的持续发展水平接近;德国(23.75)、英国(17.54)、法国(16.42)、韩国(16.96)比中国略高。
美国持续发展指数在发展过程中呈现平稳小幅上升状态,2012年达到32.11。日本在二战后有一个快速上升阶段,从1946年的8.3上升到1979年的31.09,之后平稳发展,2012年为31.99。德国在二战后,呈平稳小幅上升的态势,2012年达到23.75。英国1820—1948年一直遥遥领先于其他国家,后又经历大幅下降,1889年为最高值80.45,发展到2012年仅为17.54。法国1820—2012年一直保持较平稳的发展,略有增长,2012年达到16.42。韩国1970—2012年维持稳定发展态势,2012年水平与英法相近,达到了16.96。中国、印度和巴西的发展趋势类似,保持小幅上升,但与工业发达国家相比,处于较低发展水平。
(三)我国制造强国进程分析
1. 美、日、德、英、法、韩等六国工业化后期至今制造强国进程路径分析
根据世界工业发展史,各国工业化进程大致如下,美国从19世纪初持续到20世纪50年代;德国从19世纪30年代持续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被两次世界大战打乱;日本从明治维新持续到20世纪70年代;英国从18世纪50年代持续到19世纪70年代;法国从19世纪20年代持续到19世纪70年代;韩国从20世纪50年代持续到21世纪。关于各国工业化后期阶段,学界一般认为,美国为20世纪20~40年代;德国为19世纪70年代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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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初;日本为20世纪50~70年代;英国为19世纪20~70年代;法国为19世纪 50~70年代;韩国为20世纪90年代至21世纪初。
图10 1820—2012年制造强国持续发展指数趋势图
注:1、1970年以前网络就绪指数还没有,故1970年以前所有国家的网络就绪指数以0计算。2、1820—1930年间的研发人员占从业人员比重采用工程师所占比重来计算。
特别需要说明的是,两次世界大战对各国工业化进程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其中,德国和日本更是在战争中改变了工业化进程路径。德国虽然在一战前已经完成了工业化进程,但在二战后经历了相当长时间的工业化恢复阶段;日本在二战前没有完成工业化,但在二战后也经历了工业化恢复阶段,并继续完成工业化进程。
为分析2015—2045年我国工业化进程的发展阶段,根据我国当前进入工业化后期阶段的发展现状,将上述六国工业化后期至今的发展阶段分为工业化后期、后工业化Ⅰ期(从工业化完成到实现制造业全球引领的制造强国发展阶段)、后工业化Ⅱ期(从实现制造业全球引领到实现制造业全球先端引领的制造强国发展阶段)三个阶段。在剖析了每一项核心要素进程经验的基础上,本研究提炼四项核心要素的产业组合发展经验,按照国别分别探索上述六国工业化后期至今的四项核心要素组合模式推动制造强国进程的规律,以此为借鉴分析我国2015—2045年制造强国的进程。
从四项核心要素组合模式来看,历史条件、国际环境、国家战略等宏观因素极大影响了该国制造强国进程,美、德、日、英、法、韩等六国的制造强国进程中四项核心要素的拉动作用在各个时期各不相同。表15归纳了六国在工业化后期至今的三个阶段核心要素的不同拉动作用。
表15 美、德、日、英、法、韩等六国工业化后期至今制造强国进程
美国、英国、法国等先行工业化国家的“规模发展”要素,在工业化后期以后,规模总量仍然保持正增长,但规模增长率低于综合指数水平,对本国制造强国进程拉动效应不明显,并随着国家产业政策导向适时调整。 “规模发展”要素 工业化后期至今,德国、日本、韩国等后发型工业化国家的“规模发展”要素在工业化后期阶段仍然保持与工业化中期相当的规模增长率和制造强国进程拉动效应;在后工业化阶段,后发型工业化国家的“规模发展”要素虽仍然保持正增长,但规模增长率逐步回落至综合指数水平之下,对本国制造强国进程的拉动效应逐渐丧失。 ·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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