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鸟啼》思路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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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教版必修二里有劳伦斯的《鸟啼》一文,此文内容含蓄,主旨隐晦,文章思路分析起来有一定的难度。教参上对文章思路的分析就因版本的不同而发生了变化,网上更有不同的声音,笔者经过认真地研读,得出的结论与教参、网上皆不相同。
先看教参的变化。2006年7月第3版上的分析如下:“这篇散文可分为两个部分:第1至5自然段,主要写严寒过后,春天来临,鸟儿的啼鸣。??第6至15自然段,侧重写鸟儿啼鸣给人类的启示,写‘我们’的思考。”而2008年6月第5版的分析则是:“第1至8自然段,是作者对乍暖还寒时节鸟儿啼鸣的描写和思考。??第9至15自然段,是作者对鸟儿啼鸣的进一步思考与赞美。其中,第9至11自然段,是对‘世界不能选择’、‘春天不能抑制’的感悟。??第12至13自然段,是对‘生命和死亡全不相容’的感悟。”思路分析截然不同。
网上有周道宝老师的一篇名为《是谁在胡乱鸟啼?——析劳伦斯《鸟啼》的思路、难句及寓意》的文章,他认为思路应该是这样的:“1至3自然段为第一部分,对比写人们突然间听到鸟啼。(鸟—啼)4至11自然段为第二部分,作者对鸟啼的心灵感受:冬天离去了。一个新的春天的世界。(冬—春)12至15自然段为第三部分,作者鸟啼的生命感悟:为生炽烈歌唱。(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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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以为,以上三种思路分析各有优缺点,但都不能令人十分信服地接受,仍有疑惑在里面。我的观点是:文章可以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为第1至5自然段,写作者在冬去春来时听到了鸟儿的啼鸣;第二部分为第6至11自然段,写作者对冬去春来规律的思考;第三部分为第12至15自然,写作者对生命与死亡的思考。下面我来详细分析一下每一自然段所写的内容,从里面寻出清晰的思路来。
第1自然段:描写的是冬季的场景,没有鸟啼,只有严寒,只有鸟儿的血衣。
第2自然段:鸟啼声出现,描写冬末鸟啼的特点。
第3自然段:面对鸟啼的出现,作者产生了一个疑问:严寒之时,鸟儿怎么会突然歌唱起来了呢?作者随即给出了答案:“呼唤春天”。
第4自然段:描写春天来了,更多的鸟儿开始啼鸣。
第5自然段:描写春天来了之后鸟儿啼鸣的特点:活泼、悦耳。 作者在细心地观察生活,他发现了鸟啼的变化,由此展开了思索。在第5自然段的一开头作者提出了一个疑问:“它从哪儿来呀,那歌声?”从第6自然段开始,作者开始思考这个疑问并形成答案。由此可见,第1至第5自然段是对现象的描写,第6段开始进行思考,这里应该是分界线。
第6自然段:给出第5自然段提问的答案:是规律变了,春天的到来使鸟儿喊出了崭新的生活。
第7自然段:冬天走开,会使我们的心放出歌声。 第8自然段:春天使鸟儿发出“轻柔而欢快的隆隆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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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自然段:冬天一定会过去,春天不可抑制。 第10自然段:进一步强调:春天的力量不可抵挡。 第11自然段:冬天虽然严酷,仍抵挡不住春天的到来。 第6至11自然段是对冬去春来这个自然规律的思考,得出的结论是“冬天必定要过去,春天不可抵挡”。这是一条自然规律,这也是作者面对“鸟啼”这一现象进行的初步的思考,这之后,作者转入对生与死的思考,因之这里又是一个分界线。
第12自然段:指出生命和死亡全不相容。我认为这里的感悟是从冬、春变化后鸟啼的变化而得来的。冬天时鸟儿全死了,没有啼鸣,大地一片安静,如同“死时,生便不存在,皆是死亡”。而春天来临之后鸟儿开始啼鸣,如同“一股新的浪头涌起,便全是生命,便是银色的极乐的源泉”,就是“生”。这一段对于第三部分而言可以说是一个总说,下文要对“死”与“生”进行详细分析了。
第13自然段:先分析“死”。死亡的力量也是非常巨大的,“攫住了我们,一切残断,沉入黑暗”。这里应该是一种衬托,反衬。
第14自然段:分析“生”。在死亡面前“生”并不退缩,“不能哀伤,不能静默,不能追随死亡”。世界就是这样,不断有人死去,但死去的就让他死去吧,活着的人们要积极地去生活。
第15自然段:小结:谁能阻挠到来的生命冲动呢?生的力量不可抑制,人们应该“向死而生”。
第12至15自然段全部是围绕着“死与生”这个问题去探讨,去感悟,因而应该分成相对完整的一部分。它采用“总-分-总”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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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得出“向死而生”的结论。
由此可知,全文的思路是这样安排的:听到鸟儿的啼鸣――思考鸟儿为何啼鸣,原来是冬去春来的规律使然――进一步思考死与生的关系,要做到向死而生。从现象到本质,步步深入,循序渐进,思路是非常清晰的。
2011.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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