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母亲”鞠躬
大舍中学 陈灵芬
我们是幸福的。
因为,我们拥有一位母亲,一位给予我们一切的母亲。从生命起初到生活之本,从天到地,从陆地到海洋,从你到我,母亲为我们安排好了一切。 所以,我们可以如此任性的嬉戏。
所以,我们可以淋漓尽致地肆无忌惮地挥霍。
我们曾经跨过母亲的血脉,在血脉之间感受血液的铿锵,吮着她的温度徜徉温柔。
我们曾经飘过无边无垠的绿色草原,腻着母亲柔嫩的肌肤,享受母亲亲昵地抚慰。
我们也曾登上雪山之巅,俯瞰母亲的婀娜身姿,看她春夏秋冬的无限风情,在风情中凝眸荡漾。
我们拥着母亲的心脏,细数她创造的每一次奇迹,在她的经脉上,一次次的来回索取。
所以,我们强壮了,越来越张扬的强壮。
只是一回头,才发现母亲被扔的好远。我们一路昂首阔步,却遗忘了给予我们一切的母亲。我们竟看不见母亲这一路步履的蹒跚,我们,竟无视母亲这一身的伤口。 这一身滴着血的伤口,竟是他心心念念的儿女们一刀刀
亲手绘制···
那么,母亲的心呢?疼?伤?抑或,已经麻木? 那么,作为儿女的我们呢?
是否依旧伸长自己的利爪不断地来回索要?是否依旧忽略母亲含泪的双眸?是否依旧背着耳朵,把母亲的呻吟抛到了宇宙之巅?是否依旧蒙蔽双眼,踩着母亲溃烂的无数伤口,蹋着鲜血起舞?
你,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冷眼旁观,还是顾盼回眸?
先去看看母亲吧,好好的细细的看看母亲。 从何时起,母亲蔚蓝的外衣被强行调换成了灰色,带着刺鼻的味儿?
又从何时起,母亲美丽的柔嫩的肌肤变的如此枯黄,那些绿色的时装去哪儿了?那些巨大的伤口又是谁刻上去的?如此光滑的肌肤又怎会有如此多的窟窿?
那么又是从何时起,母亲饱满的皮肤越来越脆薄,不堪一击。一场小小的雨,竟可让她轰塌,谁,夺走了母亲手中的雨伞?
谁,让母亲热辣鲜红的血液越来越冰凉浑浊?你看到了吗?母亲晦暗的血液正崎岖的残喘的蜿蜒流动···· 又是谁,让母亲的呼吸越来越粗滞,她那么用力的呼吸声,你听到了吗?
只是我们忽略了,忽略了母亲颤抖的双脚依然屹立于泥沼之中,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倒下的权力。
我们太幸福,那么可否把这幸福维持下去?可否回头搀扶母亲?
伸出你我的双手,托起母亲的翅膀,让我们一起为她疗伤。
扬起你的微笑,别再咒骂母亲的残忍和无情。这所有的灾难不是母亲所致,其实我们心里一直都清楚这一切的由来。地震也好,泥石流也罢,旱灾水涝的粉墨登场,它们并不是母亲向我们展示她权威的惩罚鞭笞,这一切,是母亲无力改变的啜泣,是母亲在灾难向儿女袭来之时声嘶力竭的无奈。
这一切,是我们自己亲手精心镌雕的作品,是我们放肆挥霍的结局。
我们,用聪明自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么,从今天开始,从这一刻这一秒开始,你,我,他,世界每一个角落的同胞,十指相扣,团聚出我们炙热的火焰,然后,我们一起保护母亲,一起给母亲温暖。
所以,从今天起,出门请随手关闭电源;从今天起,节约使用每一滴水,每一度电;从今天起,不再使用一次性筷子,不再为了方便使用塑料袋,不再随手扔出母亲无法咀嚼的垃圾;从今天起,不再滥用母亲肚中的“乌金”,那是母
亲给予我们的温热;从今天起,我们一起微笑着迎接母亲的新生。
等到那一天,等到母亲新生的那一天,我们依旧可以感受“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清幽;依旧可以触摸“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丽;依旧可以聆听“流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的喧闹,依旧可以体味“棠梨叶落胭脂色,荠麦花开白雪香”的斑斓;依旧可以亲近“春水碧如天,画船听雨眠”的悠闲。
等到那一天,碧海蓝天,看沙鸥飞翔;冰封雪飘,听松涛轰鸣;莺飞草长,闻鸟语 嗅花香。
等到那一天,我们踏着月亮,观赏大海分娩太阳;踩着恰恰清数广宇闪烁星辰。在金秋仰起面颊亲吻秋日果实,在银冬让雪花栖挂眉梢。然后站在雪的彼岸,奔跑夏雨的热情。
等到那一天,我们摸着老虎屁股入睡,喂蚂蚁美餐,浇花草甘露。问候晨曦“你好”。道别夜幕“晚安”。
那一天很美,很炫;那一天相信在不久的将来,那一天在我们的手心起舞。让我们从睁眼开始,以微笑以行动以坚持来迎接那一天的到临吧.
让我们一起,弯腰四十五度,以最虔诚的姿势,向母亲-------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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