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的哲学书籍——苏菲的世界
摘要: 《苏菲的世界》,是智慧的世界,梦的世界,“一本关于哲学史的小说”不仅仅旨在向人们阐述西方哲学史,从古希腊到二十世纪,它却与时代紧密结合,没有如印象中对哲学以为的刻板、枯燥、晦涩。用类似侦探小说的写法,涵盖了各家哲学思想,不断的提出问题,不断的思考,作者与读者皆是如此,对哲学根源所作选择性的探讨。在内心深处引起共鸣对生命的赞叹与对人生终极意义的关怀与好奇。
关键字: 哲学 智慧 理性 宗教
哲学,给人的感觉向来是深奥而晦涩的。各式各样有关“主义”的名词,就能让我们脑袋里的细胞成片死亡。看看书名Sophie’s word, Sophie就是Sophia,源于古希腊语,意思为有智慧的人,哲学。智慧是哲学的本质,人生是哲学的意义。《苏菲的世界》书中对于人生观的建立的注重大概是多过对哲学家门思想的探究。哲学中最好的思考方式莫过于提出问题并用理性去寻求解答。便是作者用的写作手法了。相比于那些精彩的文学著作,本书确实显得不够完美,人物设定都是为了情节而塑造。不过看书时也不会聚焦于此,大多思绪都被拉扯到书中的问题——你是谁?我们从哪里来?笛卡尔说:“Cogito,ergo sum(我思故我在)。”有时候回想起来人生之中有太多不可思议的地方,可是由于已经习惯这样生活,也就不曾明了宇宙的浩瀚和生命的伟大。如果说每个孩子都是哲学家,那是因为孩子都没有失去对这个世界所抱有的最初的好奇心。作者把哲学家比作了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心的孩子。同时,他认为拥有好奇心是成为一个哲学家的必要条件,他把这个世界想象成了一只魔术师从他帽子里来出来的白兔,他认为所有的生物都出生于这只兔子的细毛顶端,他们刚开始对于这场令人不可置信的戏法都感到惊奇。然而当他们年纪愈长,也就愈深入兔子的毛皮,并且带了下来。他们在那儿觉得非常安适,因此不愿再冒险爬回脆弱的兔毛顶端。唯有哲学家才会踏上这一危险的旅程,迈向语言与存在所能达到的顶峰。但我们从小接受客观教育,知道人是从受精卵发育而成,却从未从哲学的角度思考。不过即便思考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这并不能
成为我们不思考的理由。像艾伯特说的:哲学便是教会人们思考,教会人们怎样面对生活,怎样生活的更好。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人从哪里来,有的人会翻开圣经的创世纪念出他们喜欢的句子,而另外一部分人的思维就会跳到十九世纪三十年代从英格兰出发的小猎犬号上了。毕达哥拉斯说人类是理性的动物。为什么同样的一些分子元素构成的碳水化合物组成的大脑偏偏让人类拥有了理性,蝴蝶就不知道它震动的翅膀可能会引发太平洋某个地方的海啸。如果没有理性,我们的地球仍然是宇宙的中心,世界可能还在九头大象的背上。西方的哲学,以研究人的理性存在的价值为终极目标。如果真有一个超越一切并代表所有终极价值的“神”存在,那么哲学便是用来和这位神沟通的巴比塔,而理性便是用来建这座塔的石料。这实际是一个在有限的未来里人类无法完成的浩大工程。更何况,我们并不知道,这位“神”会不会在我们建成之前摧毁它。如果你能抛开一切现世烦恼,你会发现,原来哲学的终极命题,虽然没有像精灵公主与独眼巨人带着纯粹的美好或者丑陋,也确确实实如同这座巴比塔一样透露着让人不可探知的魔幻意境。
也许正是因为对人生的无望和迷茫,所以很多人便去探求于一种“超越理性”的关怀。维特根斯坦说宗教是人对痛苦的一种“解脱的渴望”,尼采说“上帝已死”,后来又有无神论和唯物主义者“人说,要有上帝,于是便有了上帝”的调侃。其实对上帝的怀疑,也就是人类对于“自我”的迷茫。很多身为基督徒的哲学家都有这样的矛盾,如果说理性是上帝的恩赐,我们是否应该用这种恩赐去探知他?我有一些基督教的朋友,偶尔也会随他们去教堂做礼拜,其实他们很清楚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上帝是否存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信。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基于信仰的事实。书中多次提到神,指的就是犹太教和基督教的上帝。有一章专门讨论基督,对耶稣的宣告有相当深入的探讨。书中也列举许多例子,说明当一个人持有基督教的信仰,尤其是相信神是造物主这点,会产生很不同的世界观。书里也有好几处,针对基督教被误解之处,提出翻案。例如,因为亚里斯多德贬低女性的错误见解,教会也深受影响,事实上,耶稣基督绝不
是歧视妇女的人。在文艺复兴那一章里,正面地提到一点马丁路德。 作者肯定哲学扮演着将人从神话、迷信和宗教的捆绑中释放的角色,而基督教是被定位在捆绑人的那边,不是释放人的这边。书中人物席德的父亲,任职於联合国。作者认为联合国才是真正的世界和平使者,特别是在因宗教信仰不同而四分五裂的中东地区。
《苏菲的世界》里的故事主体,不同于柏拉图理想国中那些望着岩壁上投影的洞穴人,而是一个三层嵌套世界里的苏菲与“上帝”的互动关系。作为“创作者”的上校创造了主人公苏菲的世界,而这本书的作者乔斯坦又创造了上校和他的女儿席德的世界。当苏菲得到真相的时候,她没有感觉一切变得虚无和意义丧失,而是希望摆脱这位造物主的干预——小说的最后触及了存在主义的精神核心。从上校的书中逃离,这是主人公苏菲最后的选择。对于这个结局,通常有两种理解,有人说这是在隐喻二十世纪人们对于现实生活的逃避,也有人说这是苏菲要努力逃脱束缚,并勇敢的完全“自我”。对于作者的立意,我倾向于后一种理解。 人,作为一种拥有开放意识的独立主体,我们应该对所有未知的世界充满无畏和反抗,不管我们从哪里来,不管我们本身多么弱小。 我们可以听见来自古希腊的苏格拉底在广场上的谈话。我们忽而又在中世纪的古堡,感受何为黎明前的黑暗。我们又好似找到了文艺复兴时照耀的真理与艺术的阳光,随后,穿梭于资产阶级革命的硝烟中,体味现代哲学的曙光。面对笛卡儿、史宾诺沙、洛克、休姆、柏克莱等一连串现代哲学的开山鼻祖,我们还来不及抒发心中的崇敬之情,启蒙运动的先驱便闯进了历史的大舞台。飞速发展的工业推动着历史的车轮驶入了崭新的轨道,时代的更替造就了更多的哲学巨人。黑格尔、康德秉承了日耳曼人的理性,也把法兰西人的浪漫发挥到了极致。而后马克思的《资本论》、达尔文的《进化论》、佛洛伊德的《梦的解析》——三位伟人、三部巨著掀起了三个领域的革命巨浪,开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无论生命最后归于何处,生命的最大意义在于思考。我们要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生活才是最好的。我们不能如此无所谓地生活着,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可是,生命的
意义和世界的起源这个问题着实深奥。世界太大,而我太小。只能尽我所能,倾我所有,去探究,去思考,无论结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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