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演变新说
阿尔泰语系对汉语的影响
(台湾)张华克
汉语属于汉藏语系。汉藏语系的使用人数在十亿以上,主要分布于亚洲东部、中部和东南部,包括了汉语族、藏缅语族、壮侗语族、苗瑶语族,其主要特点是有声调系统,而词序和虚词是本语系的主要语法方式,内中大多数语言中具有丰富的量词,能自由运用的单音节词根占绝大多数。汉藏语系中的藏缅语族、壮侗语族、苗瑶语族,由语族中分支出了许多语支、语言,洋洋洒洒排列出三十几个,而汉语族部分却是毫无分支,由语族、语支到语言,只能看到一个单独的汉语,甚至找不到任何的相关亲属语言。
学过中文的人都能发现,汉语明显的可区分为文言与白话两种形式,文言代表古语,而白话与现代口语较接近。让我们再来深入了解一下文言与白话的定义。所谓文言,就是一种汉语的书面语。它最初是建立在口语的基础上的,大约在东汉以后逐渐脱离口语,而成为旧时文学、历史、哲学、自然科学、政府文书等方面所使用的主要书面语形式。文言的特性是词汇丰富、文句简练,「五四运动」以后,终于因为严重脱离口语,而被白话所取代。再来看一看白话的定义,白话也不尽然就是现代口语,它也是一种汉语的书面语,常与文言相对。白话的形成时期始于唐宋,主要是以北方话当基础,比较接近口语。唐代的变文、宋代的通俗小说、元代的戏曲、明清的小说,大都用白话写成,宋元以后,部分学术著作和政府文书也常用白话书写。现代的文学、历史、哲学、自然科学、政府文书等各方面都用白话来写,所以白话是现代汉语书面语的基础。
:「文言在东汉以后逐渐脱离口语,是什么力量造成的?」一般的历史书不会问这个问题,也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但我们可以在这里尝试寻求这方面的答案。可能的答案是:匈奴内附。在东汉建武二十四年(公元四十八年)时,中国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汉朝的大敌匈奴分裂为两部,南匈奴王呼韩邪单于率众南下归附汉朝,屯居在朔方、五原、云中一带(今内蒙古自治区内)。我们之所以称匈奴内附是一件大事,不在它的政治意义上,而在民族学意义上。因为这一批人,到了中国以后,先迁移到西河美稷(今山西汾阳西北)。后来再迁移到邺(今河北临漳县邺镇),这时已经是东汉建安七年(公元二○二年)的事了。接着,西晋时期(公元四世纪)这批匈奴还在中国境内建立起前赵、北凉等匈奴国,历史上称作五胡十六国,导致中原汉族客家人大批南迁。但是这批匈奴在建国之后,也因汉化太深,逐渐与汉族同化,就不再称自己为匈奴了。
从上面这一段历史可以看出,从东汉到西晋这三百年间,中国的中原汉族成分起了很大的变化,原来的汉族客家人大批南迁了,而新的汉族是由匈奴等五胡与旧的汉族混合而成的,难怪语言也跟着起了很大的变化。
但是至今大家只愿意承认,文言在东汉以后逐渐脱离口语,却并不愿意承认,匈奴内附造成汉语的改变。最大的因素是由于,没有人知道当时匈奴说什么语言,所以也不知道匈奴语言中的哪一部份改变了汉语的成分,当然这个问题就变成了找不到答案的悬案了。
很多证据都能显示,匈奴的语言,与现代蒙古语相通之处甚多,只要多研究蒙古语,汉语受影响的迷团还是有希望破解的。
处置式
所谓的「把字句」与「将字句」,也就是一般语法学家所称的处置式,它的特点是宾语前加一个「把」或「将」字,而把动词放在句尾,像:「我把书卖了」、「我将书卖了」,都是符合这个标准的处置式,只是用「把」字的句子,称作「把字句」,而用「将」字的句子,称作「将字句」罢了。
从处置式的研究中,我们可以看到汉语中有阿尔泰语言的影子。首先是动词的位置,阿尔泰语言习惯将动词放在句尾,像:「我把书卖了」,那个「卖」字,就是一个动词,阿尔泰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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